次,这样在工作中,落了你刘叔耳朵里,岂能不得罪人?你怎么还小孩子似地?恩?”“我不就只和你说说么?”
“再顶嘴!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沈子丰怒了:“和我抱怨也不行。那我工作中受到的气,回去和你,和你妈抱怨?自己地事情要自己抗。服从命令,不要多嘴。省厅人事复杂,多少人看着你呢,别人抓住机会整你,你诉苦都没地方说。你要我怎么说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说了。明天就去行了吧,我先到江海大学那边吃点东西,马上就回去睡觉,到家和你报告。”沈澄灰溜溜的,得了,还是别和老头子折腾了。
沈子丰这才满意了,还架子十足的哼了一声,把电话放了。
沈澄看着说挂就挂的电话:“再见也不说?没礼貌。”
抛了下手机,沈澄拦车,上次在省城,带宋菲吃过一家小吧,那边感觉蛮好的,而且学生多的很,看看漂亮mm下饭啊。
打定了主意。
出租车带着他很快来到了不远处的江海大学后门口。
风中飘摇着一面木制地牌子,漆着二个字“随缘”
“就是名字土了点。”沈澄摇摇头:“不如叫随便。”说完推开了木制地门,走了进去。全木制的装潢,并非日后所谓地田园风格。
而是类似美国西部的那种粗野风格。
和一般的小吧风格迥异,但是却很有味道,这是江海附近最著名的一家“古店”了。老板也是江海出来的,倒是个趣人。
他从大三开始创业,然后泡了比自己小二届的学妹。
时刻记得自己青春时在这个店里的苟且时光,于是在发达后干脆把这里买了下来,而且雷打不动的永远这种摆设这种风格。只维修不改造。
时光荏苒,十来年过去了。
这几乎“永恒”的淫窝成就了多少对狗男女,拆散了多少对姻缘。见证了人间多少的悲欢离合。
还好不是毕业的月份。
不然这里满屋子的鬼哭狼嚎生离死别。
沈澄对此印象深刻,因为当年,啊,当年不提了,往事不堪回首。沈澄自己搞十八号酒吧的那种,风格固定永不改变的创意就是学的他的。只不过老板娘却是自己的妹子燕子。这点上,沈澄看到这家店就觉得有点自卑。人外,那个有人啊。
坐下了。
服务生走了过来问喝什么。
“你是大学生?”沈澄反问着,最近勤工俭学的学生越来越多了,苦地方出来的年轻人,比城市里的人更能吃苦。
那些一个月几百收入“丢人现眼”的工作,在有些人眼里看来可笑,这些乡下人居然为之而欢呼?
可是沈澄却知道,这些能吃苦的年轻人,得到了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几百,沈澄对这些人很佩服。
“是的,大一经管系的,师兄是哪一届的?”服务生微笑着,看着沈澄的脸,以为他很老,但是又不太老。
沈澄摸了下鼻子:“啊,今年大二,国际贸易专业的。来,上份牛排吧,再加份煎蛋,恩,再来分通心粉。再来”
“好的。二份餐具?”
“一份啊。”沈澄抬起了头来:“吃的很多?”
“没有,没有。”服务生连忙摇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沈澄,请他稍后,转身走了。
“砰!”突然的上面阁楼传来一声响。
吧里一下安静了,沈澄也诧异的抬头看去,什么也看不到,上面却传来一个声音:“我今天就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