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的北方爷们一点也不在乎那点小钱,更不愿意主动惹事,于是他很随意的用自己平常吩咐手下的语气说出来,让他们心生反感,这种纯正的北方爷们,可以容易朋友的任何“欺负”,但绝不会忍受他人的挑衅。果不其然,这四个正在闹得热火朝天的男人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们是这一块的闲散保安,对于徐阳泽这样不友善的邀请,他们四个人都同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最壮实的汉子瞪了他一眼,准备开口哄人的时候被旁边个头有点低,一双眯眯眼的男人拦了下来。这个男人倒是面善,脸上布满着不喜不怒的神色,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既然兄弟想玩玩,咱也不差那点钱,但吃亏的事情我们兄弟四个从来没干过,赢了我们拍拍屁股走人,输了兄弟你破费了,只不过我们已经喝了这么多了,你这样,胜之不武吧?”他一看就是四个人之手,抬手举足间都透露出一种稳妥的风范,而他的话说的更是妙不可言,在没有反对的前提下,心平气和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而且还跳过了自己四个人对徐阳泽一个人是占便宜,而将自己私人已经喝了好多抬了出来,说明现在开始自己很明显吃亏,着实是个不错的领导。徐阳泽淡淡的笑了笑,这种小人物的智慧有时候确实不愧为明智之人,但是这么点小障碍就想打发自己煞费苦心设计的陷阱的话,那他会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还躺在水晶别墅的小娘子唐晓诗。“那我先干?”徐阳泽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快有一瓶的啤酒,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爽快的人,要是自己询问他们的话肯定不能起到让他们哑口无言的效果,既然这样,自己先干为敬,喝过酒后都是真兄弟,他们想说什么也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北方爷们最厌恶在酒场子上磨磨唧唧的男人,现在是自己先闹事,当然要给足他们面子。四人见到徐阳泽如此爽快,都将闷气憋在了心里,他们四个人都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子要和徐阳泽对干,也就是说,不是车轮战,而是真正的一对对单挑。徐阳泽也没有推辞,大好机会在眼前,自己只能利用了,他违心的感谢了一番后,然后就和他们对干了起来。北方爷们喝酒都有三字真言,爽、快、猛,绝不拖拉。幸亏徐阳泽虽然早先贵为公子哥,但是在异国他乡上学的时候并没有是一副富二代的作风,他能成长起来完全是因为自己受过苦,受过足够的苦,对这样生活体验过,所以现在做什么也是能多看几步,才会立于不败之地。他在外面的时候喝过不少这种一般啤酒,而且都是豪迈的方式,人在江湖混,没有一些霸气豪爽的性格交不到真朋友,虽然他不用去可以的对一些人友善,但对家族的人自己有机会就应该认识到,并且将他拴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满足日益强大的徐氏集团的需要。五个人在这里狂饮,坐在不远处的白残血面不改色的看着徐阳泽神采奕奕的风范,他骨子里沉寂已久的那番热血也被他们带动了起来,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但是他现在也只能做冷板凳,端着自己被子里的所谓高档红酒慢慢品尝,做出一副上流社会的范儿。可是他这种贵公子何曾没有向往过这种毫无拘束的生活,这是一种沉淀出来的自由美,对于他已经身陷进去的社会里,他只能在那上面漂浮,任凭自己的心里如何想要解脱,都不可能,因为他肩上已经担负起了一层责任,使命的枷锁将他牢牢的锁在了一个狭隘的空间。不是他需要这个社会,是这个社会需要他。他冷静了一番,长呼了一口气,终于明白了徐泽阳为什么能当上徐氏集团的CEO,并且带领徐氏集团走到现在,在面对自己家族的时候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这份感染力和人格魅力让他有些妒忌,更让他有些赞同,原来两个人一辈子的命运是如此相像,唐晓诗只不过是他们过早相遇的催化剂。“任你有百般手段,我何曾怕过。”白残血冷笑一声,端起酒杯,一口将平时本来需要慢慢酌饮的红酒一口喝干,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红色液体,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刚才的不雅举动。其实当徐阳泽和白残血进入“馨香味”的大门的时候,里面的很多女人早就暗许芳心,每个人都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他们身上独特的味道和魅力早就俘虏了在场的无数女人,但是她们无不是身边有人或者已经心力有人的女人,而且像这种做派的男人是不会看上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