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秦莫尧几乎是瞬间一颤,手里的牌滑了出去,她仓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同样不敢置信的眼,常睦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收住,生生僵在唇边,似笑非笑,比哭还难看。
曹辰峰很快握住她僵硬了的手,放下去,笑着说:“打错了,不该打这张。”换了张牌,一边抬头招呼常睦“哎,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会一声?”
“也就这两天的事。”常睦是什么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从一旁拖了张椅子坐下,然而秦莫尧尽管已经别开眼,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注视,停在她身上。
高斯博很快站了起来:“得,让你,我先下去吃点东西,中午都没吃饭,饿死我了。”
秦莫尧脸上烫得厉害,心里却一阵阵发凉,她庆幸高斯博找了个由头,于是也站起来:“我也饿了,我跟你一起下去。”
说着,曹辰峰却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在节食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脸迅速涨红,虚张声势地辩解了句“你不知道女人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之还算后镇定地走了出去。带上门的时候,她听见里面传来笑声,不知是因为她之前那句话还是又有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秦莫尧抬头看了一眼,常睦正好回头看她,她一惊,立刻把门拉上了。
高斯博在电梯里等她,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要开她玩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落荒而逃了?”
她神情一黯,其实不是不郁闷:“师兄,你一早就等着看好戏吧?”高斯博的不厚道跟薛璐有的一拼。
“可别这么说,我不是不知道嘛。”高斯博乐得扮无辜。
秦莫尧觉得自己的心跟着电梯一起再往下沉,她摇头,怔忪:“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之前知道的话呢?”高斯博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她。;
秦莫尧苦笑:“对,这个假设毫无意义。”事已至此,做这些假设还有什么意义,她不过是在自找麻烦。
高斯博拍拍她的肩膀,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不厚道:“放松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打起来的。”电梯到了,他率先跨了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秦莫尧。!
秦莫尧要了两个香草泡芙和一杯加双份鲜奶的摩卡,她需要保持节食,于是一边任性地把自己溺死在甜食里,一边因为负罪感难过到要死。
吃饱喝足后,大脑却开始迟钝,秦莫尧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再提不起上楼去的勇气,她一向是明哲保身的人,却偏偏把自己陷进了比小说还要狗血的剧情里。**都市里有句话说得好,wrshu。com“直到坠入情网之前,她都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已经傻过一次了,却不长记性地,又傻了一次
秦莫尧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外面开始下雨,她回过神来,看手表,已经五点了。她打电话给曹辰峰:“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你过来吧,我在湖边的长廊里。”&
秦莫尧起身,从餐厅穿过去,依水而建的回廊仿佛迷宫一样,百转千回,怎么都走不完,她好像走了很久,越走越觉得茫然,心头溅起星星点点未知的不安,总觉得前方有巨大的埋伏,于是走得小心翼翼,连举步都踌躇艰难,硬生生忍住了几度想要原路返回的念头。又觉得脸上冰凉,伸手一触,才发现是窗户里飘过来的雨丝。
终于看到在回廊尽头窗边聊天的曹辰峰跟常睦。他们的身量差不多,一动一静,一蓝一灰,托着酒杯站在一起,像高档杂志上铜版纸印刷的平面模特,慵懒却贵气,简直比一对摩登男女还要引人注目。t
她在弧形的门厅口停了下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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