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变化细微而精彩,最后,他似生怕我听不明白般地,不厌其烦地又提点说:“凤大人,展某不管大人是真明白假明白,不过,包大人说过,柳藏川一案非同小可,凤大人最好仔细了审理,如果有什么偏颇之处,包大人的虎头铡,给凤大人预备着呢。”
“碍”我先是大惊:怎么,办的不好,会被开封府杀头?
继而受宠若惊:会用虎头铡么?
我原先以为是狗头铡来着。
不知道是该喜极而泣的好还是哭丧着脸的好。
最后我欣赏着那人温雅如玉的面孔,笑眯眯地说:“展大人抬举下官了。”
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
眼见他非常愤怒地拂袖而去,姿态潇洒之极,看的我痴痴,站在原地久久目送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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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我跟展昭已经熟稔。
偶然之间谈起当初的初次相见,我问:“老猫,你觉得,当初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那个人站在桌子边上,不温不火地横了我一眼,然后说:“简直轻浮之极,有辱斯文!”
我心惊,扯着他的袖子:“不至于吧人家只不过是见到偶像,情不自禁了一小点点而已”快点改口快点改口。
那人说道:“是是是,就差一点点就口角流涎了。”他手中的长剑轻轻地转了几转,顺溜潇洒的我眼花,明知道他是故意在耍帅,还是忍不住双眼冒光,怂恿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也不再计较他先前对本大人的诋毁言语。
他轻轻地一哼,美玉端方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狡诈,说:“美得你。想看么,让那老鼠给你耍去,听说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埃”
我想起那白衣翩然之人,这才笑眯眯地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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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事情,多么的离奇古怪。
当初第一眼见,他当我是轻浮无耻的攀附权贵之徒,安乐侯座下走狗一小只,挥眈眈地要揪出我的差错,然后将我依法毫不留情斩杀,而我只当他是个传说里精美的玉观音雕像,赏心悦目,无论是外形还是动作亦或者声音,谁知道浮云荡去之后柳暗花明漫天彩霞艳阳,不打不相识的会跟他终成莫逆呢?
大概这是一场浩劫。就算是我再努力再逃避,终究无法躲闪要坠身其中,遇到的人逐渐地都出现,身上系着的牵绊也越来越多,想抽身,已经是欲罢不能。而先前的我,又怎能未卜先知地知道后事如何?我的愿望很小心也很小,只要平平安安度过眼下便可,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亦或者安乐侯,都是我生命之中淡淡过客,我望而生乐亦或者大怒,又如何,非亲非故,看过便忘了,目下,我只想对一个人好,而那个人当然就是清雅。
我只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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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同学在计较猫同学的男主问题,安啦安啦不须担心,其实关于男主么,某人是最糊涂的,不展展,谁知道哪个是男主张三李四,都是有可能的,嗯,无节操的某个,吭哧吭哧地爬行而过:)
网络龟的真叫人抓狂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