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
我还道那地方虽不大却精致异常,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常卿先行拦路,后而便是展昭,想我是安乐侯带来汴京,又住在他那种意义的处所里,简直如脑门上钉着“我是安乐侯的人”似的,用我来审案,想不让人担心都不成。
再加上我虽然生的并非倾国倾城,也算平头正脸,方才那几个衙差说“面嫩”话语中带着不怀好意,我又从高捕头处听到的关于安乐侯的那些怪癖言语,这些人,多半是当我乃安乐侯的入幕之宾吧,可恨。
一世清白,被那个小子给
我捏着手,气的皱眉停步。
清雅在耳边问:“怎么了?”我才醒悟过来,当下低了头,说道:“没事。”转过身,望着那送我来的安乐侯的侍从,他还未曾离开,当下叫住他。
这人过来,我说道:“请问,这御史衙门,应该有本官所住的地方吧?”
他略带诧异看我一眼,才说道:“自然是有的,大人。”
点点头:“那好,劳烦回去跟小侯爷说一声,从今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了。”
这人眼珠动了动,迟疑片刻才说道:“大人如此说,小人就如此回去回禀侯爷便是。”
我答应一声,转过头同清雅携手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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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蜗居在定海县籍籍无名便是了,全没想到会有命中煞星出现,竟然三级跳一直跳到了汴京,我真乃古往今来第一跳蚤。
抬头望着御史大堂上面高挂的四个字:清正廉明。一刹那若有所思,轻轻而叹。
这里似乎是久久无人居住,桌面上,淡淡地落了一层灰尘,我看不过眼,招人过来,吩咐他们将此地好好地清扫,这帮懒人虽然有些不甘愿,到底是领命去了。
又带着清雅转向内堂,走了几步,便入了后院,虽然说注定是个风雨飘摇的所在,但毕竟是有个安身歇脚的地方了。清雅跟着我,颠簸几日,更需要好好调养,当下找了一间房,招呼了一阵衙差不见人,暗想这些人必定是躲懒去了。反正这些事情不是没做过,于是干脆除下官帽,自己动手将屋子略微清扫了一番,先让清雅歇息了再说。
清雅似乎也真累了,等我迅弄完,人靠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我这才松一口气,靠在床边上,扫了一眼放在床尾的包袱,暗暗庆幸我的“蜗牛政策”极有效,从离开安乐侯那居所的时候就带着包袱,一来是怕有人看到我里面的物件,二来也有一种防患于未然的精神,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不然的话,不是还要回去再取?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留在那个地方,想到先前除了柳藏川,说不定还有哪位“佳人”被安乐侯金屋藏娇,我便浑身恶寒。
靠在床边,略微休息了一会儿,正在眯眼打盹的功夫,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我倒真是好奇想见见”
“有什么可见的,不就是一个人么,两只眼睛一张嘴。”
“啧,当真是如此不起眼?那你怎么将他从万人丛中选出。”
“你当这是选美么,哈哈,若是选美,自然是怎样也挑不到‘他’的,幸好这是选才,怎么,少王爷,你不信我的眼光?”
“只是略有怀疑而已!眼见为实,反正迟早我也是会见到的。”
“那好,见到了,你可别要失望。”
我听出,前一个声音我不认得从未听过,后一个声音,却确实无疑是安乐侯,他们在说什么,为何会来此地,他们嘴里的那个“他”是谁?难不成是在说我么?而这少王爷,又是何方神圣?
正闭目静想的时候,那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近在门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