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我打心底十万分的想将这句至理明言说给展昭听。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句话说出来,或许展大神会冲冠一怒为红颜,飞起一脚高歌一曲“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诸如此类,面子虽然已经掉光,但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我憋出内伤也不要说。
只用期许的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展大神。
而展昭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觉得,他适当的借给我一点点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跟我这低等官员不同,展大人好歹也在开封府干了若干年的公务员,至于做了多久我还真不知,纯属于想当然耳,再加上展大人人缘良好而广博,手段高强而神通,若说他身边没什么积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江湖救急么,他总不会至于见死不救吧,好吧,还没有到达要死要活的地步,不过也为之不远矣,不然我也不会开口求救。
本来对我来说,最大的金主自然是安乐侯,然而那个人不好惹,我还真怕他会要我的利息,就算他不至于如此聪明,以那人变化莫测的个性,或许会开出比利息更可怕的条件,哼,我才不想要多跟他扯上关系呢。
展昭就不同了,人品端正良方,乃是人中君子,就算是借钱不还,想必也不至于咳。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跟安乐侯那个刺头相比,我自然毫不犹豫地要向他下手。
在我跟展昭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看到展大神的面部表情似有松动,就在我跟他的距离越来越缩短快要到几厘米的时候,展大人终于及时说道:“既然凤大人开口了,那么”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
我强忍欢喜,抖了抖肩头,又压住要扑上去给他一个香吻酬谢的冲动,笑眯眯看他:“展大人实在是下官的及时雨,下官将来必定如数还给展大人。”
想象之中有个女人在脑海之中飘然而出,笑的如地主抖着肩头冲着那如玉端方似的人儿谄媚笑说:“展大人,展大神,小女子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了吧”
血液沸腾,双眼光。
那边,似察觉异样气场,展昭低低咳嗽一声,身子起来,悄无声息地竟离我远了一寸两寸三寸,果然不愧御猫称呼。他说:“大人不必客气,只是展某出来仓促,身上所带怕是不足,等下次来的时候再给大人,如何?”
他是如玉君子,他是正直侠客,自是一言九鼎,死马也难追。
我绝无异议,满口应允。
办妥了眼下这最为让我头疼的两件事情:衙门跟借贷,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抖了袖子满满地向着椅子上坐回去,准备吐出舌头休息一会儿,那边展昭竟站着不走,我见他若有所思,眉尖微蹙,真正惹人怜惜,开口问道:“展大人在想什么呢?”
展昭转过头看我,忽然问道:“大人,不知大人,可认识白玉堂么?”
我心一跳,认识他的是你,不是我,面上微笑:“为何如此问?”
展昭说道:“展某所见,在路上大人本是不肯接那民妇的状子,后来听得白玉堂的名字却改了主意。”
我立刻大赞:“展大人好眼力!”不失时机地大拍马匹。
大概是功力太低,展昭不为所动,依旧说道:“所以展某有些疑惑。”
说罢,双眸宁静看着我。
我手指探出点点桌面的那一方状纸,说道:“锦毛鼠的名号,我不过也是略有耳闻,只是我接下这案子,却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说着,将来路上在客栈中的听闻,大略跟展昭讲了讲。
自然不能说出我心底那一丝丝的好奇心理。
展昭听我说来,神色逐渐肃然起来。
我心暗乐,如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儿形象摇摇摆摆地又竖立起来,于是趁热打铁,问他道:“下官也曾隐约听闻一些消息,不知展大人心底,对这白玉堂是何看法?可相信这采花案是白玉堂所为么?”
展昭垂了眼睑,沉思片刻,才回答我说:“白玉堂其人,虽然浪荡不羁,时而胡作非为,却也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本性不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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