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瞅向白玉堂,却见此人老神在在,丝毫不妥都无。
“这是当然,五爷以前没发现,她竟然也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哈哈,我去了。”白玉堂哈哈一笑,撇下我跟展昭,逍遥而去。
我跟展昭惊骇对视:“这个人怎么了,何故前倨后恭也?”
展昭苦笑:“他大概是中邪了,我亦觉得他举止十分古怪。”
我想了想,问:“柳娘子好歹也是柳朝羽的夫人,不管如何情理如此,你说白玉堂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有诸多不便?”
展昭说道:“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诸多不便的么?反而是乐不思蜀一般。”
“嗯不过话虽如此,”我皱眉,略有些忐忑“不过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妥,哎我的眼皮最近一直在跳。”
“大人不要多虑了,白玉堂他也不是小孩,自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何况柳藏川的案子终于结了,大人该松一口气才是。”
“嗯可是,我还有点不放心。”
“大人是不知上面怎么判么?”
“你说的对。”我咬咬嘴唇,心底一阵阴影掠过“另外,我还很担心另外一个人,他对真相,究竟反应如何。”
展昭问道:“:大人说的,莫非是小侯爷?”
“嗯。”我一听这个名字,就枯萎了,缩成一团窝进了椅子里。
“对了,大人”展昭开口,眼睛看我,却不说下去。
“怎么了?”
“大人,柳藏川的案子既然告一段落,那么我怕是还要回到开封府去了。”
“啊?”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只是纠结案子,以及那个吊着的结局,竟然没有想到案子完结,展昭恐怕也要离开了。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展昭说道:“大人,您怎么了?”
我垂下眸子:“没什么,一时之间有些是我忘记了,只不过,这上面的批示还没有下来,不用这么着急吧”好歹要多留他一留。
“话虽如此,不过开封府那边最近又有一件案子,我须回去帮忙了,好歹大人这时候手头还比较空闲。”
“哦”我有些失望,见他好像十分希望离开,又不敢硬是拦他“那你立刻就要走了么?”
“嗯,大人若没有其他事的话”
“展”我的心头忽然有点异样,双眼盯着他,细细的看,不舍的似的,生怕走了就千山万水再看不到,离别依依,看个不停,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大人”他同样唤我一声,却也再无言语,四目相对,各自看的呆呆怔怔的,好像着了魔,明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却只是难以移开彼此的目光,如胶似漆住一般。
一直到外面脚步声传来,展昭首先清醒:“大人,这案子的最后批示还没有下来,若是大人有事,可以随时派人去开封府寻我,我会尽快赶到的。”
他不再看我,微微低头,行了个礼:“展某就此告辞了。”
“展大人”我心头酸楚,硬是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那下官就不送了。”站起身来,定定地看他。
展昭转过身,向外便走,走到门口,正好碰到一个人,展昭向着旁边一站,拱手说道:“侯爷!”
我心底暗叹一声,也便转过桌子,站在下风,拱手向那人行礼:“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
“展昭,你这是要走了么?”他却是冲着展昭在说话。
“正是,开封府有案子接手,展昭要回去帮忙了。”
“也是,这边似乎也已经结案,那你就赶紧走吧,本侯也不耽误你了。”
“多谢侯爷,展昭告辞。”展昭转过身,迈步出门去了。
我忐忑站在边上,见那边光影一动,小侯爷走上前来,丝毫不谦让退让跟迟疑,直至走到我原先所坐椅子上,大大咧咧坐下,才开口:“凤宁欢,案子完了?”
“是的”
“那交上去的结案陈词上,你写了什么?”他的话语中,似带着笑意。
“这下官不便奉告,侯爷若想知道,自可以去刑部观看。”
“哈哈哈你当你不说,本侯便不知道了么?”他忽然大笑,似乎心情很好。
“侯爷”我极力淡定。
安乐侯笑的乐不可支,最后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敢写,御史台太常卿那帮人,想杀你的心怕更是急切了。”
“侯爷已经知道了?”画蛇添足的问。废话,以他之能,这半天了,什么也都明明白白。
安乐侯看我:“你说呢?”
我不语。
安乐侯问道:“你怎地不说话?”
我说道:“不知侯爷心底作何想法?”
安乐侯说道:“你是说本侯对你那份结案陈词是什么意见吗?”
我点头:“结果柳藏川仍旧是杀人凶手,差别的只是,那些被杀者,也并非全然无辜。”
安乐侯说道:“你说的不错本侯甚是失望”
我一惊:“侯爷”
安乐侯说道:“不过正如你所说,一开始绑你来京的时候,就是想让你查明真相而已,本侯心中也是好奇的,你可知道?柳藏川不像是那么穷杀极恶的人,如今真相大白,本侯求仁得仁,有怎么怪你。”
我心头一宽:“侯爷,多谢侯爷。”
安乐侯冷笑:“你那小小心底,是不是又曾污蔑本侯会恼羞成怒,治你的罪责?”
“怎么会,下官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侯爷您明察秋毫,双目如镜,黑白分明,怎么会是那种会恼羞成怒罔顾法纪的人呢?”
“嗯嗯,”他很享受的连连出声,却说道:“你若真这么想,那就奇了。”
我假作咳嗽的样子。
安乐侯说道:“不过,你可知道,你揭露这一番真相,会担多大的风险么?”
“”“这案子牵扯御史台,礼部,户部,以及太常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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