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程洛昱是一个语调,徐心柯刹那间被噎了一下,有些说不出话来。她犹在考虑两人这样的回答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行为,耳边突然响起江奕泽的声音“安然,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安然瞪大眼睛看向脸色突变的江奕泽“我只是想随便问问。”
那是随便问问的语气么?江奕泽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跌下座子去。他注意到徐心柯现在的表情,尴尬的,僵硬的,原本绯红的脸庞仿佛被漂白一样煞白,理所当然的将她现在的复杂心情理解成了被安然诬陷他们的柔弱无助。明明是自己妻子质问在先,他却很不正常的倒戈到了徐心柯那边,甚至为她现在微微难堪的脸色,觉得怜惜和同情。
这样的感情立场一颠倒,妻子安然便成为那个恶毒的大灰狼,而徐心柯则理所当然的成为被大灰狼恶毒诅咒的可怜小白兔。
连江奕泽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何时有了这般颠倒,是从第一次她拿他不当回事,对他反唇相讥毫不吝啬开始?还是从她留他们住宿,深夜中给她留下倩然居家背影,还不辞辛苦的为他疏通婚姻?难道是不知道的第几次见面,她在话筒中无比自然大方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随即乌龙似的擦颊一吻,他对她的感情才发生质变?江奕泽簇起眉头想了很久,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对徐心柯的记忆已经延伸和积累了那么多,多的,超出他的接受能力。
他心里有几秒钟的慌张,但。是很快便平复起来。在江奕泽的字典里,对于感情,从来只有“顺其自然”四个字可循。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徐心柯接。过电话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她再一次认为,自己这次来就是给自己添堵的,不仅什么情况也没调查出来,反而还被呛得半死。
不过,程洛昱既然能与安然重。新聚在一起,单是这个情况,就引起她的重重担忧。
徐心柯坐在办公室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给安。然打过电话。程洛昱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那个人看起来淡然平和,其实却异常有骨气。关于他和安然的事情,要是从他身上下手想必是个很糟糕的办法,而这事儿的危险性就在于如今安然婚姻不宁,如若安然与江奕泽甜mi如初,昔日旧爱根本没法cha入,她也自然没有这些担忧。
所以,当今之际,还是让江奕泽和安然别再矛盾下。去。徐心柯安慰自己,这一方面是为自己的姐妹幸福着想,另一方面,也算是为自己的将来谋个出路,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握紧了程洛昱这个男人,并不想与他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徐心柯不由的苦笑一声,以前都是安。然打电话向她倾诉婚姻问题,然后她再受邀过去解人疑惑。没想到到了今天,竟是她主动要求解人痛苦,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爱情也有半分风险存在。
她太了解程洛。昱那个人,她对他的感情,怕是还需要时间来积淀。可在此之前,与安然的过去,仍是他生命中最光灿的部分。
所以,她不要他们回到过去。
“安然”她拨通安然电话,开门见山的承认错误“那个,关于上次我的话,你别多想了我只是单纯想问问而已”
安然似乎是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微笑开来“没事,其实上次就是工作遇到了,没什么特别关系。”
怕她尴尬,她又加了一句“就像我问了你那句一样,我知道你和江奕泽没什么事情。所以,你也应该信赖我。”
徐心柯心里一顿,想这事儿能是一样么?她和江奕泽顶多算是关系融洽,但你和程洛昱可是有四年前科的人,便呵呵一笑“你这么自信?你就不怕我和你老公有什么关系?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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