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最直接的后果,很有可能,就是皇帝为了解决可能存在的后患,不同意他和云歌的婚事。
或者以他和云歌的婚事为条件,要求他回到京城,或者去往别的封地,不能留在雍州,以此避嫌。
这两样都不是玉南槿能接受的。
和云歌的婚事自不必说。
他要发展势力,雍州是最合适的地方,这里地处边界,天高皇帝远,就算他发展了再多的势力和私兵,都有办法瞒得严严实实的。
回到京城或者去别的地方,就很难再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到时候正如云歌所说,万一父皇出现了什么意外,太子殿下即位,他就成了束手就擒的羔羊了。
所以,他是绝不会离开雍州的,这里就是他的大本营。
玉南槿面色越来越冷,他朝门外喊道:“去把汪大人叫来。”
没多久,汪剑白走了进来,朝玉南槿行了礼。
“剑白,上次水利的案子如今进展如何?”
“目标已经锁定了,我猜测他们快要出手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渠过两天就要通了,到时候如果水通了之后还有人出来捣乱,老百姓是真的要跳出来拼命的,所以应该也就是这几天。”
“好的,你仔细盯着,务必一锅端。等这件事情之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王爷您吩咐。”
“这次去西陵国,开通了销售陶瓷的渠道,现在,就等着我们雍州的官窑烧出好的黑陶,这件事关系着我们今后雍州的经济命脉,到时候你给我紧紧的盯着官窑,不要出差错。”
“剑白定不辱使命!”
“剑白啊,如今我们在雍州,成,就是一片坦途,败,也许尸骨无存,你跟着我,会后悔吗?”玉南槿看着窗外,沉声道。
汪剑白明白玉南槿说的是什么,他应道:“王爷,我跟随着你,来到雍州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准备着再回京城。”
“好,那就让我们轰轰烈烈的做一番事业吧!今后,你就是雍州的财政司长,如何让雍州越来越富,就全看你的了。”
“王爷,有您的水利图纸,还有您对官窑的改进,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推进雍州经济的有力保障,有您的智慧在前,剑白有信心!”
自从到了雍州,汪剑白是对玉南槿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前只知道他打仗厉害,到这边才知道,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还有各种民间技艺、衣食住行,就没有玉南槿不懂的,他之前对军队的武器改造,汪剑白有所耳闻,而到雍州之后,玉南槿对水利工程的设计、对雍州法律的变革、对官窑的改建,汪剑白都是亲眼目睹,他常常感慨,自己能跟随着玉南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三天后,云歌上午先去店里转了一圈,发现雪鸢和紫烟已经顺利的上手,把店铺打理的清清爽爽,于是就放心的回到了阳王府。
“云歌,你说要和你的朋友吃饭,就在今天中午吧?”
“对,真难为您这位大忙人了,还记得呢。”云歌心情不错的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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