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才将上半身衣服从地板与他身躯之间拉了出来。
接着是中衣,也依法炮制。
不过除了上半身衣物,就让我累得浑身是汗。
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上次中刀的地方依旧有一小块药膏贴着,优美的身形让我看得仿佛第一次见到。
想想以前,军营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一到夏日,兵士们如煮饺子般除光了下去游水,他们的屁股我都一不小心地看了不少可这位宁王殿下,却是从不参与的,沐浴冲凉都是用大木桶装了热水,躲在帐篷里进行用小七的说法,这个还是个男人吗?比你还害羞。
胡思乱想之中,殿外隐隐地传来唱诺的声音,我忙开始给他除裤子,原想着不给他除算了的,可那裤子上中间那一大块湿得如此明显
殿外隐隐有人轻声细语:“殿下醒了吗?”
我顾不上许多,扯开他的腰带,如除上衣一般地拉扯了起来,却未曾想那裤腰卡在了臀部,不上不下,更要命的是,殿门外传来叫唤:殿下,该起了。
这是负责叫皇子们起床的小黄门,每到时辰,便会叫起,三遍之后,如果皇子们还没有声息,这些侍候的人便会自行开门进来,这也是皇太后定下的规矩之一。
我说,这宁王都已经分府出宫了,这些人怎么还老守着这规矩不改呢?
眼看叫到了第二遍,可他那裤子依旧卡在臀间不上不下,我急得头顶冒汗,四周围望去,却瞧见殿角木制的茶几上放了一个针线盒子,忙跑了过去,揭开盖子,谢天谢地,里面有一把剪子。
我连跑带跳地拿了剪子来到夏候商面前,朝着他的裤腰带动剪,可此时,殿门却传来了吱呀之声,我忙将放在他身边的被子捞了过来,殿门打开之时,刚刚好盖住了我们两个。
可以想象得出宫人们看见我们两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地上时的表情,必十分精彩,可我没时间看正忙着除裤子呢。
好不容易将他的裤子给除了下来,我才将裤子团成一团,顺手摸了摸,摸到滑腻的肌肤,坚硬如铁的臀状物品,再往侧边摸没敢话说,我也是女人好吧!
就听见外边有人咳嗽:“殿下,您您该起了。”
为什么说‘外边’呢?因为为了除裤子,我将整个头缩进了被子里。
所以,可以想象得到,一张大被盖了两个人,且在地上,被子一拱一拱地依旧翻着如波浪般的红浪无视一众宫人端了托盘,漱具在旁等候,旁若无人到如此程度
难怪那不得不前来打扰的小黄门结巴成如此情状了。
我忙伸出半边脸来,朦胧不清地道:“有劳了。”
不约而同地,那四名宫人同时轻吁了一口气,可见这情景让见惯了皇帝宠幸后妃的宫人们也无法以平常心视之!
吁了口气之后,那两名宫女,两名太监,不约而同地全望了地板之上放置的脚尖,脸上的神情非常地端正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