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让长年住在大宅子里的陆小其十分喜欢,还有那绵延雄伟的山脉,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怎么看怎么好看让要说这里有什么不好,那就是山有些高了,所以稍嫌凉了些,而她最怕的就是冷了,每年冬天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好久才得暖。
不过跟周度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暖和,他的身子就像个恒温的热水袋她想到这里脸上又红了起来,然后摇摇头,心道怎么又去想这些?不想了。
两人闲走了一阵后,明月指着前面笑道:“前面就是枣子林,现在正好吃,我带你去摘些来吃罢?”陆小其疑惑道:“一般的枣子早该熟了,如何到这时候还有?”明月习惯性地摸摸头道:“小僧平日只认吃,倒没注意这些个,大概大概是晚熟的品种,加上山上的天气冷些,所以果子熟得比较晚吧。”
两人说着就兴冲冲走了过去,果然见一树树的枣子好生诱人,可惜树有些高。陆小其是摘不到的了,明月自告奋勇地一提身子就“嗖”一声跳上了树上:“我来摘,你在下面接着就是。”
陆小其没想到他这么魁梧的身材,还有这样好的轻功,正想赞叹两句,突听明月“啊”的惊呼了一声,然后身子就“砰”一声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上面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蒙面人,手提棍子当头朝地上的明月打过来,想是明月刚才被他袭击了。好在明月身手也快。就地一滚就躲过了那条棍子,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砰砰乓乓就和那人打上了。
陆小其想不到会有人袭击明月,不过她手无缚鸡之力,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躲到一颗大些的枣树后面去,免得被误伤着了。
明月打斗了一阵子,突然就罢了手,他往后退跃了几步,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师父!”对手听他这样叫,也停住了手,一把扯开了蒙面的布,露出一张方方正正的脸来:“明月,是你?”
陆小其看到这张脸,也好生意外,她当下便不再躲,从枣树后面钻了出来,道:“明月,枯鱼大师,两位原来竟是师徒?”明月乐呵呵地点点头:“是呢,不知道师父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也跟弟子一般出来闯荡江湖来了?”
枯鱼大师板着脸一指陆小其:“胡说什么,我是来接这位四少夫人的。倒是你,怎么到这里当了土匪?”明月听见他要带陆小其走,不由好生惊讶:“为,为什么?”枯鱼大师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生多余,但他又是个不爱说话的,就对着上空叫了一句:“枯木,还不下来!”
明月惊喜道:“啊,原来两位师父都到了?”
这时上面轻飘飘落下一人,正是枯木,他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正好落在陆小其身前,护着她在身后,他的脸色比枯鱼和善多了:“明月,师傅们不管你怎么来这里当土匪的,但这位四少夫人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明月忙摇手:“不行,不行呀,她可是我们三寨主的压寨夫人。人家都已经洞房了,你们这不是”
明月此言一出,陆小其脸上尴尬莫名,枯鱼则一脸怒气,怒喝道:“大胆yin徒!他在甚么地方,待我去杀了他!”明月急忙解释:“哎呀呀,两位师父弄错了,他可不是什么yin徒。”他说着就望向枯木:“师父也认识的,就是周度,他和这位女施主”
枯木原本听闻陆小其已经被也是好生震怒,但一听说这人竟是周度,心下便明白了几分,一时脸色复杂,立刻喝止住了明月不让他往下说:“住嘴,胡说八道些甚么?这可是庄家的四少夫人,怎会是甚么压寨夫人?你日后再敢到处胡说坏了她的清誉,莫怪师父们不认你!”
他说着就一把揽住陆小其,嗖一声飞了出去,明月见状急忙去追,却被枯鱼拦住动上了手:“孽徒,你还敢追?”明月对着师父不敢用全力,但心里却急得很:“师父,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枯鱼气极,正想教训他一顿,这时枯木的声音遥遥传来:“师兄,此地不宜久留,走罢。”枯鱼便狠狠瞪了明月一眼去了:“你好自为之!”
明月在后面正待要追,旁边突然响起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声音:“罢了,让他们去吧。”明月回头,就看到周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棵枣树下,他脚边一个篮子斜在地上,成熟的枣子散落得一地。
明月很是不解:“三寨主,你真就让她这么去了?要不我下山去找师傅们说清楚了?”周度的脸上没有甚么表情,他只是摇了摇头:“不必了。”然后就大踏步走了,面前的篮子被他一脚踩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