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冬阁,连府的书房。
淫荡的娇喘轻轻地荡漾,狂野的春色火辣地燃烧。
“啊……老爷……”女子汗湿的娇躯风骚地蠕动,她紧紧地攀着连正伟岸的身子,留下激情的印记。
“巧巧……”
“老爷,叫我玉钟……我是玉钟……”
“玉钟……玉钟……玉钟?!”晕头晕脑的连正念叨三遍后,终于意识到什么。
他挣扎着起身,仔细地看着躺在身下女子——那满面潮红、欲仙欲死的女子,可不正是婢女玉钟?
“玉钟——怎么是你?”连正愕然抽身,酒惊醒了大半。他跌跌撞撞走下卧榻,拾起衣衫披上,喝了杯书桌上的冷水。
“老爷~~”赤裸的玉钟急忙下床,从后面一把抱住连正。
连正扒开她的手,红着眼睛,捡起地上的大红丝裙,厉声质问道:“你,为何穿上巧巧的衣服冒充她?”
“老爷……奴家不是有心……奴家第一次看见老爷,就希望能像陆巧巧那样……陪在老爷身边……”玉钟执着地又贴上来。
连正皱眉道:“三夫人名字是你叫的?我从来不动自家婢女,更讨厌别人冒充巧巧欺骗我!把你的肚兜先穿起来!”
“老爷——”玉钟不情愿地嚷,但看连正恼火的样子,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肚兜。
“你是丫头,要有丫头的分寸!趁天黑没人注意,出去!”连正看着手上巧巧的红裙,又心痛又冒火。
玉钟系上衬裙,妩媚地挨近连正,用小腹摩擦着他的下身,小手极尽挑逗地抚着他的胸膛,嗲声嗲气道:“老爷,你当真舍得我走吗?玉钟什么也不敢想,只要能够随侍一旁,服侍好老爷,就心满意足了!”
斜睨了她一眼,连正冷然一笑,语气轻柔却令人寒到骨子里:“是吗?什么也不敢想?那你在这啰嗦又是为了什么?名份、富贵?”
玉钟心一慌,连忙低声低气地喊饶:“老爷恕罪,玉钟只是不忍见老爷牵念三夫人,才大胆冒充,实在不敢存有其他的私心!”
握住她的下巴,连正用力一掐,冷冷道:“不要以为穿上巧巧的衣裳,上了我的床,就能代替她!出去!”
“……是!”她的眼中浮上难堪的泪意,只得柔顺地答应。
她一步一回首,可怜巴巴地往外走,看连正真的再无挽留之意,一咬牙拉开了书房门。
“夫、夫、人!”瞬间,玉钟的脸涨得通红。
门外,于落英端着一盏醒酒汤,不知僵立了多久。
她面色雪白,眼光如刀,那样子恨不得在衣不蔽体的玉钟身上扎出几个窟窿,却只一言不发,静默地僵立着。
连正略带惊慌地回过头,讶然看着气出内伤的发妻:“落英……”
于落英面无表情地望着连正,那敞开的衣衫下,还裸露着健硕的体魄。房间里,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
连正有些紧张地看着妻子,手忙脚乱地把衣服裹好,尴尬地站在边上。
过了很久,于落英才冷冷道:“我都听到了,是这贱人勾引你。你不必多说,告诉我,怎么处罚她?”
呆立一旁的玉钟“扑通”往地上一跪,抱住于落英大哭:“夫人!玉钟真的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想啊!求你不要责罚玉钟!”
“平日里,你抛个媚眼,卖个风情,我也不是看不见,知道老爷自有分寸,何曾多说过什么?!你却借着家里出事,来趁火打劫,啊?”
于落英声音冰冷,语带颤音,显是气得不轻。
“玉钟不敢……”玉钟跪在那作楚楚可怜状。
“落英……你千万莫误会我,我真的搞错了……”连正理好衣衫,有些愧疚。
于落英也不理他,径自盯着玉钟,寒声道:“衣不蔽体,先给我滚回房去!待会我自有处置!”然后头也不回地下楼。
连正眼巴巴地看着妻子面罩寒霜离去,懊恼不已。
是夜,玉钟被怒气冲天的于落英派人关进了柴房。
“老爷!夫人!饶命啊!玉钟不敢啦!”凄厉的哭音响彻连府。
翌日早上,连府上下笼罩着极为诡异的气氛。
夜里的动静比较大,众人已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俱是小心翼翼,噤声不语。
用早餐时,于落英气怒未消,绷着脸,机械地把红豆粥一勺一勺送到嘴里;连正自知犯错,察言观色,慎言慎行;连恒看着父母的样子,心知唯有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也不便多说什么,便独自享用那些被人漠视的可口早餐。
“姐姐……”苏彩云想安慰于落英,但见对方一付天下人皆欠她八百万的样子,也不敢多嘴,低下头默默地吃面。
于落英木然吃完一碗粥,“砰”的一声,重重把碗往桌上一放。
连正讨好地看着她:“落英,再吃点这个虾肉煎饺,味道很鲜香呢!”
于落英缓缓转过头,秀美的黑眸定定看着他,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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