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渺洗完了澡,偏着头正在用毛巾擦头发,她的脸颊带着水汽蒸出的红晕,唇色也更加明艳,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宗政抿着薄唇,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林渺渺身上拔了回来。
他试图将目光落在文件上,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他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粘了上去,林渺渺毫无所觉地蹲在沙发边一边看着武松,一边擦着头发,宗政却被她的一举一动和沐浴清香,撩得浑身燥热,肿胀难受。
怎么就这么好看呢?好看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浑身带刺呢?
宗政的呼吸重了几分,他沉着脸豁然起身,径直走向休息室的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浴室外传来林渺渺的声音:“宗政,你已经洗了四十分钟了……”
宗政咬牙切齿地吼道:“催什么催!!”
林渺渺默了默回答:“……,半个小时前,你爸来叫你一起回家,我说你在洗澡,他就先走了。”
七八分钟后,宗政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脸色比之前更加冷峻,宗政换好衣服后,两人一起去了地下停车场,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林渺渺回头又望了一眼远远跟着的那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气压似乎更低了。
林渺渺抱着装着武松的小箱子往自己的车位走,宗政叫住她,声音里带着冰渣:“上我的车。”
林渺渺解释着说:“我明天还要用车,不能停在这里。”宗政在世纪花园一共有六七部车,但鉴于两人的关系,她并没打算用他的车,明天她还有很多事,比如去给武松买各种设施,带它去做身体检查,没车相当不方便。
宗政皱了下眉,朝林渺渺走了过来:“那我坐你的车。”
宗政一打开车门,就看见副驾驶座上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宗政憋了快一个小时的火气立刻就爆发了,他冰冷地指着花质问:“林渺渺,你什么意思?随便收人的花?”
林渺渺把花丢到后座,抬眸望了一眼,这人整天阴晴不定的,真是懒得搭理!林渺渺系好安全带就发动了车。
“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谁送的花?”
林渺渺盯着前方,连头都没回一下:“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
宗政冷笑了一声,身体前倾,将车钥匙拔了出来,丢到一边,又将碍事的武松连狗带盒子给丢到后座上,才怒视着林渺渺:“少给我转移话题!奸夫是谁?”
林渺渺拧着眉,被宗政的不分青红皂白也激起了几丝火气:“你有病?”
宗政气势汹汹地吼了回来:“你才有病!”
林渺渺静默,这分明就是“你是猪”“你才是猪”的弱智循环前奏啊!!谁想跟他吵啊!
见林渺渺不说话,宗政的怒火越发不可遏制,他整个人都像烈火般燃烧了起来:“谁送的?”
林渺渺侧头,终于望了他一眼,默不吱声,她自己的事,没必要跟他交代吧?
宗政本就憋了把火,再被花和林渺渺的态度一激,立刻就动了手,他如猛虎捕猎一般,矫健敏捷,出其不意地扑向林渺渺。
女人的气力天生就比男人小,林渺渺的气力虽然因为长期训练出类拔萃,但比起身高一米八五,身强体健,长期锻炼,正值怒发冲冠的宗政,那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以前两人之间的打斗,林渺渺都仗着丰富的经验和技巧,但此时却是在车内的狭小空间,她身上还绑着安全带,连身体都展不开,刹那间被就被宗政扑了个结实。
两人虽然刚结婚没几天,但这架可真没少打,宗政连续吃过好几次闷亏,对付林渺渺自然也总结出了一套心得,第一时间就束缚住了林渺渺的手,然后跨坐在林渺渺腿上。
林渺渺暗叫了一声大意,人已经被宗政牢牢压在身下,宗政压住林渺渺后,俯下身体狠狠盯着她,眸中冷光四射。
“你想怎样……唔……”
宗政盯着她不断开启的粉红色唇瓣,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猛然低下头,吻住林渺渺的唇。
宗政此时也来不及追问自己想要的答案,唇碰到她的唇,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开始倒流,这可比之前的那蜻蜓点水的碰一下,实在多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林渺渺刚开始楞了几秒,立刻回过了神,怒目圆睁,手脚死命挣扎,宗政坐在她的双腿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而她上身又绑着安全带,挣扎了几下毫无效果,林渺渺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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