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一会儿,火狐从浴室里走出来。
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火狐的建议很不错。
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干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
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哎呀!这回可糟了!
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
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干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
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
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
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姐姐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姐姐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姐姐提出意见呀!”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檐下过活的苦处。
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里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
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里除了你姐姐圣凌给我的那两万块,剩下的港币不足五十元,你想我能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火狐一脸尴尬和惭愧的表情说:“主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
其实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把家里的钱和现金都带在身上,明天我陪您到青莲教,您把那两万块还给我姐姐,她赚的钱是血汗钱,给她留着养老吧,况且有我在您身边,不需要再花她的钱,对吗?”
听到火狐肯和我到青莲教见她姐姐圣凌,我当然非常高兴,这非但为凤姿解决她师父一桩心事,还把钱归还给她,凤姿肯定打从心里笑了出来。
不过火狐始终是个女人,要我花女人的钱,始终感到有些委屈且不好受。火狐问我说:“主人,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我解释说:“不是!你不但没有说错话,还替我在凤姿面前挽回作大哥的尊严,我十分的感激。
但用你的钱和花女人的钱并没有什么两样,一个大男人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让我感到有些悲哀罢了,但这并非我所想的,而是环境所逼,试问怎能不难过不难受呢?”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到我身边,将一迭钞票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里的钱您先用着,以后不再需要为钱烦恼,吃过饭后,我再陪您添购新衣服,好吗?”
我把钱塞回火狐的手上说: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分别?我想在你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尊严,虽然这份尊严早上已没了一次,我不想晚上又没一次,收回去吧。”
火狐紧张地说:“主人,我是您座下的使者,使者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归于主人,这是百年千年不变的道理,并不是您刚才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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