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简直一个“乱”字了得,舒云逸当时喝得醉醺醺的,没有开车,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被一辆面包车撞了个正着,脑袋破了一个大口子,断了一根肋骨,算是万幸。
舒云逸整个人包成了个大粽子的模样躺在病床上,一动都不能动,舒云展一下子要照顾孕妇和病人,舒氏集团和凌云的公务都要处理,顿时忙得快喘不过气来。
家里实在瞒不下去了,舒云展只好把事情如实相告,差点没把舒母吓晕过去,舒定安的高血压也犯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被家庭医生允许下床,就算表面上对大儿子有什么不满,可舒云逸还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舒云逸的车祸也透着几分诡异,据目击者说,喝醉酒的舒云逸很安静,一直安安静静地在人行道上走,只是有时候蹲下来傻笑几声,那辆面包车不知怎么就开上了人行道,撞了人就跑了。
舒云逸醒来以后,却一直死气沉沉,问他车祸的事情也不肯说,甚至都不愿意配合治疗,逼急了就只吐出几个字:反正家都散了,没意思。
穆冉只会在病房外抹眼泪,却一步也不肯踏进病房,深怕自己下定的决心土崩瓦解,弄得舒云展一个头两个大。
舒云展原本打算着飞到M国去看看何沫言生活了两年的地方,他一直对何沫言当初突然离开心存怀疑,想去看看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何沫言宁愿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生活,可这下计划全打乱了。
幸好,何沫言那里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地送到他面前:她的出版社第一批实体书上市了,她把公寓卖了;她住到城郊的母亲家里去了,每天花两个小时上下班,她四处在找一所大点的房子,有很多要求……
“房子旁边要有菜场,要四房两厅,什么?房子旁边还要有好的学校和幼儿园?”舒云展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起来,“想这么远,难道要结婚吗?”
“我觉得可能她在考虑和我结婚。”商品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神态闲适,“她快被我感动了。”
看着那张自恋的脸,舒云展真想吐他一脸唾沫。“是哥们不,是哥们就别挖墙角。”
“公平竞争嘛,咱哥俩谁跟谁,小言和谁好都一样。”商品轩笑嘻嘻地说。
“等我把这头撸顺了再来收拾你!”舒云展瞪了他一眼,“你先把沫言照顾好了,别太大意了,被别的男人顺走了。”
一旁舒氏的秘书递过来一大叠资料,顺便报上了这两天安排得满满的日程。舒云展随手瞟了几眼,心里叫苦不迭:这几年舒氏发展太快,事情多,压力大,怪不得舒云逸每天都板着脸,都没空去琢磨小冉的心思,经营自己的婚姻。
“呸,你倒是想得美!”商品轩悻悻地说,“合着我就是一个保管员,每天只能眼馋看着却不能吃,你好意思对哥们做这种事情不?”
舒云展长叹一声:“你以为我想啊!我恨不得立马就把她拖回家去,可人家不答应我怎么办?我这不要去查我们两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能对症下药。”
商品轩也长吁短叹了起来:“云展,一定是你上辈子造了孽了,怎么就会喜欢上你的仇家呢?最倒霉的是,我怎么又和你看上同一个女人了?你赶紧的,要是不行的话就放弃吧,到时候我请你喝杯喜酒……”
舒云展的脸色阴沉,半晌才说:“不可能,你永远都等不到这一天。”
眨眼就一个月过去了,舒云展好不容易把事情理出了个头绪,这天原本要代替舒云逸去拍一块地,可临时接到消息,拍卖因为政策的原因要延后,这才有了片刻的空闲。
忙碌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可一旦空闲下来,思念便悄悄地在心头泛滥,席卷了全身。
他的QQ一直挂在电脑上,还一改以往的习惯,把隐身状态改成了在线,不过,唠叨的河的头像却再也没有闪烁过。
群里还一如既往的热闹,最近国内的几个商界大佬都在微博炫耀自己的登山经历,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登山照被人截图放到群对话框里。
行万里路:哥就是低调,哥的装备比他们好多了。
披荆斩棘:我知道哥的装备。
我是驴:流口水中,说来听听,我也去置办一下。
披荆斩棘:担架和挑夫,找人抬到山上去。
唠叨的河:喂,我正喝水呢,喷了显示屏。
……
舒云展精神一振,刚想凑上去说话,转念一想,调出了自己的资料,顺手改了一个网名。
我是驴:骡哥哥我被人骗了,快来替我报仇。
我是骡:别哭,到哥温暖的怀里来。
行万里路:小河也在啊,怎么刚才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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