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yīn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yīn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
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
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是怪兽吗?不是。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是乌鸦!
一大群乌鸦。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
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