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桫摩桫摩是谁?是谁在叫我?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是谁?你是谁?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
桫摩难道只因你并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你,你是谁?是谁?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你到底,到底是谁?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
即便跌堕到硫磺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
神即是魔,魔即是神!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噬心。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根雄伟的yīn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苍兰。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奥托。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
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
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而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然后他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却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分娩后的yīn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yīn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
尽管桫摩的yīn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
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
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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