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腹腔胀痛,yīn道愈落空虚。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它对准她的yīn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妖魔一动,她就受动。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
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逢迎。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妖媚乱,天女丧。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
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借最原始的方式做乱。“桫摩桫摩”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yīn茎像枪一样挥出。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yīn道拉出光亮的长丝。“啊”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
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扞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唯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犹若幻视,犹若回光。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
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
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她可以看得到他。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
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我的孩。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力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我的孩。”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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