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心里一沉,内心深处更是六神无主,自知自己正被困在这个怪异陌生的环境下,寸步难行,前进不得。
渐渐地我也几乎想得魂飞魄散,只暗示自己应该平心静气去观察四周围时势及动静,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而后再思策略和定路向,方可断然安排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异地的下一步计划。
“公子刘公子你在发什么呆呀?”就在这时,一阵叫呼声打醒了我的沉思。“我没没发呆。”我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冷冷地注视着她,颤声道:“凤姑娘,你刚才对我说过什么?”
“刘公子,为何对小女子如此见外?”只见凤葶玉红着脸起来,嫣然一笑,笑靥浅现,娇气说道:“其实公子你可以直接称呼小女子的真名。”
“你的真名是”我立即愣了愣,心里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她的名字。瞧见她脸颊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凤葶玉,公子也可以称呼我小玉。”
“你也可以称呼我刘锐,拜托你别再公子前、公子后的这样叫我了,你不烦厌,我倒已被你称呼到烦厌死了!”
我张着一对哀求的眼睛,眼前一亮,忍不住道:“我不妨坦白跟你说,在二十一世纪那里早已我是指我住的家乡那里根本就不习惯这样称呼别人的。”
“刘哥哥”一话未讫,凤葶玉美眸闪动,仿似囊中羞涩,正当要开口言语之际,庭园门前突传一声沉音。
“原来凤姑娘身在这儿,难怪贫僧四处寻找也看不见你的踪影,”我刹时转眸一望,庭园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人影,瞧见他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打扮,从身上的衣着看似一个佛道人士。
但手上却拿着一壶酒葫芦,鼻中泛着红润糟鼻,一步步缓缓地往我方向走着过来:“哦!公子也终于醒过来了?”
我立即侧面望着身旁的凤葶玉,心中狐疑,忍不住道:“这男人又是谁?”眼见一位光头的男人往我身前走来,面带笑容,扬声笑道:“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是此宝殿的一位道士,贫僧的师叔乃是这儿的道长。”
看见他举起手中那壶酒葫芦,我愣了愣,如鸟惊弓,震声道:“你说你是个出家人?不是说拜佛的和尚不能喝酒的吗?”一空大师沉思了一下,笑道:“此言差矣!
这倒是谁规定下来的条例?贫僧乃是中原的道门中人,若果要说佛说教,听闻西域一带方能看见那些不能动酒色的出家和尚。”
我摇了摇头,随即沉声回说:“可是我所记得的中国历史,历史上的的确确有记载到秦朝时代早已有拜佛的佛徒了。”
“中国?哪里是中国?”一空大师瞧着眼前的公子,心下狐疑,于是便缓缓道:“依施主的特殊口吻来判断,贫僧可以猜测得到应该不是中原人士,贫僧说得对么?”我楞在原地,心底猛地一沉,于是举目着急道:“我我家乡在南方。”
“嗯果然不出所料,”一空大师眼睛一定,仍然注视着眼前一头怪异短发发型的公子,又道:“施主果然来自于全中原最南方的暹逻。”我怔了怔,诧异说了一声:“暹逻?”
一空大师微微笑道:“是的,听闻那边的居民全都不束发,有些人还晒得黑皮肌肤,还有些剃光头颅,终日赤脚行路,而且还全年饥荒,经常要过着和行尸走肉没两样的生活。”
几乎过了半盏茶时,我脑门前不觉得沉重下来,耳边仍旧听到他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语,一时觉得自己不知是愚笨或是好笑。就在这时,我脑袋里灵光一闪,终于举目笑道:“哈哈!
我明白了!看来你所说的地方应该就在泰国!因为中国最南部的地方也就是泰国了嘛!”“原来在这个年代,你们把泰国讲成了暹逻!好笑!太好笑了!”我继续带着笑意说着。
但在他们俩的面前却笑得显然有点牵强,此刻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立即转眸望着身前的凤葶玉一笑道:“呵呵!凤姑娘,看来这位施主还不是普通一般的傻呆儿。”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凤葶玉闻言立即嫣然大笑,娇笑道:“请一空大师莫见怪,这位公子的确来自于不详的地方,他口口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那边的人。”
“这话怎说?”一空大师突然收回笑容,神情转为凝重,微微注视着我说:“难道这位施主之前撞到头,如今经已变得疯疯癫癫,说起话来都显得语无伦次了?”
“其实小女子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当时我在树林一带看到他一身昏迷不醒,且倒在地上时,猜想他应该是在那时撞到了头,以致现今终日疯癫渡日。”
一空大师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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