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伸出手指,比了个距离出来:“离去世就差这么一点点。”
周云溪笑出了声:“熬过这阵就好了。”
戚然哀嚎一声,躺了回去。
“跟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
戚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
“吴蔓蔓被软雪藏了。”
“什么?”戚然猛地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
“就前几天;她的原经纪人洪梁跑了,已经定好和正在接洽的工作也全都凉了,而且合作商要求她赔了相当一笔违约金。”
“她的公司直接放弃了她,现在,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跟公司打官司,出高额解约金赎身;要么,接受命运,至此沉沦。”
“听说,这几天她频繁出入各种饭局,讨好大佬,想求一线生机,但谁都没搭理她。”
周云溪一口气说完:“怎么样?高兴吗?”
戚然连连点头:“她活该!跟脑残片磕多了一样,从见到我第一面开始就针对我,简直莫名其妙。”
顿了片刻,戚然问道:“不过,只是黑料被放出来,人设崩了而已,这种程度就要被雪藏?”
周云溪奇怪地看了戚然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戚然:?
“圈子里身上背了黑料的人多得是,哪有那么容易被雪藏?吴蔓蔓被雪藏,分明是有人在背地里替你出头。”
戚然瞳孔地震:“替我出头?”
“嗯!”
“我还有这靠山?”
周云溪瞥了她一眼:“你问我?”
戚然:“……”
周云溪目光灼灼地看着戚然:“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
“正经问你呢!”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嗯。”
周云溪点头:“行!做好事不留名。”
“周姐,我下午能休息吗?我好累。”戚然扯着周云溪的衣袖,可怜巴巴。
这几天下来,她确实瘦了不少,衬得眼睛更大,下巴更尖,整体精致感更强了几分。
周云溪仔细端详了戚然一会儿,点了点头:“这几天的课很有成效,你再坚持坚持。”
戚然:!
“杀了我,就现在。”
“乖~”
周云溪摸了摸她的脸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随后,周云溪看向姜夏:“盯紧她,不能偷懒。”
戚然:“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进组的前一天,我会给你放假的。”说着,周云溪看了眼腕上的表:“老师马上就要过来了,打起精神来。”
虽然哀嚎声不减,但到了上课时间,戚然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咬紧了牙关,认认真真地从头坚持到了尾。
当天下午。
一张舒适度极好的贵妃椅被抬进了教室。
为了方便戚然上课时时刻观察自己的状态,且不摸鱼,这件教室四面都是镜子,且内里十分空旷。
平时累了。
戚然基本上都是往地上一躺了事。
“戚然,周姐真是嘴硬心软,说了不让你休息,结果送这么大一张贵妃椅过来,还是大牌,这得不少钱吧?”
姜夏惊喜地坐在贵妃椅上:“你先练着,我给周姐发条消息代你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