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既不呼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吟,唯一能跟我互动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泪珠和折射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废,我索性抱住她的屁股,腰部前挺,肉棒上翘,狠狠地一下洞穿她的腔道,直捣最深处的一圈嫩肉!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这一副窒息的模样让我的邪欲突然爆发,不顾一切地埋头苦干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很猛,就像要报复她刚才坏我好事一样,连身经百战的纳兰冬梅都连连摆手:“慢点慢点!你想弄死人吗?”杨晓晴缓过一口气,转过头来,满带泪水的大眼睛透出迷离的神情,低声说:“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即将失控了,听了她这么一说,索性竭尽最后的力气在她体内抽动几下,就在爆发前的一秒钟,我拔出肉棒,大量白色浆液拌着微微的血迹喷射在她的阴部,她的小腹,还有她的裙子里一切重归平静,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东边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纳兰冬梅卷着被子侧卧在我右边,深不可测的乳沟里飘出骚狐狸的气息,让我的本能再次蠢蠢欲动。
杨晓晴同样是侧卧的姿势,但她紧紧粘在我左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腰间,左腿直接缠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并拢。
她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鸟,带着血迹和伤痕来到我身边,乞求我的保护和怜悯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唱着动听而凄凉歌声的暗夜精灵,一只折翅的夜莺。
看见她这副样子,加上体内燃烧的火焰,我决定做一次彻头彻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后隔着她的体恤衫摸索她背后的机关胸罩的扣子。正要动手解除之际,她发出“嗯嘤”的娇啼,这是精灵的歌声!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双臂和胸膛。
而隔着衣服解除胸罩扣子的动作本来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欲马上就会变成烈火。“啪”的一声轻响,我得手了,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说:“小文师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我点点头。
她抬头凝视着透过窗帘的一缕曙光,过了半响才把头埋在我脖子下,说:“我不敢跟雯雯姐抢男朋友,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天亮之前,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
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脱掉,一对可爱的乳房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乳头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挺起腰,接纳我的肉棒。guī头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棒,嗯”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性爱。在她的连连娇喘和阵阵呻吟中,我来到临界点了。
正欲请求她为精子开出通行证之际,她一边挺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压在她身上,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巨型guī头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床铺上,让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满足的微笑才显露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疲软的肉棒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液一起落到床单上。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
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号了,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邪念,想把她玩弄于胯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乃至于故意灌醉她。
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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