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刺上去的,永不脱色。我在憎恨李璀淫贱的同时,也惊讶于威震海的毒辣,一个女人私处被刺伤这四个字,那她以后也别想做一个正经的良家妇女,就算以后脱离他的掌控,也没有男人愿意要她了。
我在李璀私处狠狠打了一掌,骂道:“璀姐,说什么爱我,看你骚屄上写的什么字。你就是一破鞋,什么男人都可以上,怪不得平常老是勾引我,是不是全公司所有的男性干过你,在自己屄上刻上淫妇,可想而知你有多下贱了。”
我毫不留情的辱骂,把自己这辈子所学的下流脏话都骂出来,李璀满脸的通红,被堵塞住的嘴巴呜作响,不断的甩着头否认。
然而,于此相反的是她的下体,越来越多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出,把椅子打湿了一片。“骚货,还敢否认,你看看自己的骚屄,那么多水,真是越骂越贱。”
我将四根手指插入李璀的蜜穴,在里面一阵翻江倒海的乱捅。不用想,娇嫩的蜜肉一定被粗糙的指头刮得生疼。
想起这淫妇的下体被无数男人插入过,我即使浑身欲火也不愿意干,正当我准备拿起她脱下的高跟鞋折磨她时,那一张一合的小菊花引起我的注意。哼,让老子爆掉你这个臭娘们的菊花。
我掏出早已涨得发痛的肉棒,插入前不忘带上保险套,要是干出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恐怕以后几个月也不敢上女人了,我沾了些淫液做润滑,不经过任何前戏就直接插入。紧扣的肝门死死的抵挡我的怒龙。
但在不成对比的较量下,我迅速的特破关卡,直捣黄龙。插了几下,并没有想象中的流出污秽,里面出人意料的清爽干净。后庭比起yīn道更加紧窄,加上心里施虐的兴奋,居然比干前面更加刺激。
李璀痛的呜大叫,奈何堵住的嘴巴无法发出更大的呼喊,她只能翘起了屁股,接受我的奸淫。怪不得那么多变态要强奸妇女,原来强奸是这么刺激的。
我将李璀翻转过来,换成正面交合,干她后庭的同时还挖弄前面的小穴,淫妇李璀四字在皮肤上不断变换着形状,那颗精巧的肉芽已经粗大得想尾指般粗细。
李璀惊恐的看着我,估计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老实如我也会这般暴虐。当年在边境,因为部队的纪律,我们一般不会对女人动刑,但那些男性毒贩就不用客气了,有时交火中死了兄弟,能把毒贩折磨几天几夜也不会断气。
事后我们还会留个活口,让他回去告诉身边的人,我们是什么手段。当时的边境线很漫长,由于交通不便,补给困难,无法驻扎大量的兵员。
上头只能以精英小队的模式巡逻,遇到困难时呼唤战机支援。毒贩和走私贩不是最头痛的,最怕就是遇上在边境流窜的武装分子,他们经常上百人成群结队行进,一旦遇上,只能就地死守呼救支援。
那种时刻往往是与死神赛跑,战机起飞至到达起码半个小时,一旦飞机延误片刻,十来人的小队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我升迁到师部前所在的小队就是如此埋骨边境的,说起来我也是幸运的家伙。
在肝门抽chā了几百下,我腰部也有点抽搐的感觉,这么激烈的xìng交对男女双方都不好。我慢慢放缓速度,采取全进全出的方式,慢慢享受xìng交的乐趣。速度慢下来,李璀也停下挣扎和哀鸣,反而配合的扭动屁股,使我在交合当中获得更大的快感。
片刻后,李璀全身绷紧,yīn道喷出大量的液体,全部溅在我身上,我受其刺激,也舒畅的射出自身的精华。
今天真是过足瘾,这种对女人为所欲为的性爱,实在易让人沉迷不拔,怪不得老爸会圈养那么多听话的女奴,确实是男人的至高享受。
高潮过后的李璀还处于失神状态,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我把她的双腿张开,拔掉堵在嘴里的内裤,用纸巾擦干净她的下体。
再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多时的相机,对着她的下体拍了几张近照特写,再照几幅全身照,务求把她的淫态百分百的刻画下来。大家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打算要拿这些照片来要挟她,而是怕她事后告我强奸,要挟我老爸。
我身上不单止带了数码相机,还有录音机,总之,进来干她之前就做好完全的准备。“不用拍了,这招对我没用。威震海那儿还有我被人轮奸的录像呢!
你们男人都是那副德性,得陇望蜀,把女人干了还想控制我们。”在我拍照时李璀已经清醒过来。
不过她没有对此作出任何抗议,反而还大方的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听到她的话,我也把相机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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