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气咬唇,短发零乱,双肩因为紧张而锁骨深陷。矮墩子跪在小芹之前,拿着又粗又大的yīn茎在小芹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内侧打着,慢慢接近小芹的阴唇。小芹的阴唇很大,很厚,象主人紧紧咬住的嘴唇一样紧闭着,但是其陷落是早晚的事。
小芹光着身子仰躺着被摁在地上,等待着悲惨的命运。她怎么料得到前面命运之屈辱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只觉得屁股眼一热,矮墩子竟然没有进攻她的yīn道,而是把guī头顶向小芹的屁眼。
“啊”小芹在这意料不到的打击下终于不争气地叫出声。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收缩臀大肌来防止肛门被丑恶的yīn茎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经验,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把yīn茎在小芹的屁眼外戳着。
每秒钟对他来说都是主动在握,可是小芹却不敢不时刻把屁眼夹紧,精神上还要忍受几个流氓“真紧”之类的话语侮辱,更何况几个流氓一会捏捏小芹的鼻子,拍拍她的脸蛋,揉揉她的乳房、软腰,甚至扯她的阴毛,捅她的yīn道。
虽然知道现在小芹的屁眼还没有失守,但是全身其他地方已经被几个流氓开发了个遍,随着对屁眼和乳房等处攻击的时紧时松,小芹可爱的脚掌被刀巴脸和高个子攥在手里,一会儿脚趾紧缩,一会儿痉挛地向反方向翘去,不一会小芹已经是满身大汗。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他猛地向高举在空中小芹的脚底板挖去。
又疼又痒的感觉使得小芹猛一阵扑腾,象个翻不过来的乌龟一样四肢抽动,终于屁眼一松。矮墩子的yīn茎长驱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终于使得小芹眼泪长流。
在流氓得胜的嘲笑中,小芹赤裸的身体无力地抽动着,继续为人作为肆意取乐的工具。在边上的狐狸眼看得高兴,狞笑道:“女人嘛,就是光溜溜香喷喷给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里恨死我们了。
但是你的身体却不得不继续为我们玩弄,哈哈哈。”刀疤脸笑道:“老四这么弄可不是香喷喷,他妈的大美人一个被他弄了屁眼以后肯定臭轰轰,呆会儿你负责把她洗洗我才继续玩。”矮墩子边干边道:“奇怪啊,这个美人不臭呢”
原来小芹自小学起就养成晚上十点左右排便的习惯,现在直肠里根本没有异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清淡,所以屁眼在矮墩子yīn茎的进进出出之下并没有散发臭味,只有点淡淡的酸臭。
发现了这点,几个流氓你摸我弄,惊讶不已,而光着身子被人屈成羞辱姿势的小芹,屁眼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一时之间,废弃工地地下室里姑娘的哭声,流氓的淫笑声响成一片。小芹和宫彩彩光着身子肩并肩躺在草垫子上。
虽然心里屈辱万分,却毫无办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体玩乐。大概由于屁眼比yīn道要紧很多。
虽然矮墩子后来,却第一个射精。他显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见他左弄右捣,每次都能逼得小芹从直肠里排出一些气体,在他的控制下发出“普普”“休休”或者“趴趴”的放屁似的声音,虽然不臭,却羞得小芹恨不能立刻去死。
他猛地把yīn茎从小芹的屁眼里拔出来,小芹刚觉得松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小芹脸上,延着她冰晶玉洁的脸蛋流到嘴里。
屁眼被人开了包,又被人看着精液在自己脸上流淌,不由气愤之极,却没有办法,不过看着她紧咬银牙的劲头,矮墩子却也打消了把yīn茎伸进小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的念头。
那边初中生在屁股大动一阵以后,浑身痉挛,双腿伸直,脚趾紧绷,全身重量压在耻骨上把yīn茎深深刺入宫彩彩的yīn道,随着屁股沟的几下抖动,显然是在宫彩彩的肚子里射了精。
宫彩彩终于也认了命,停止了痛哭,闭着眼睛流着眼泪,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躺在男孩光溜溜的身体之下,接受着精液。
狐狸眼用脚弄弄宫彩彩的脚,笑着对初中生说:“老五你太不够意思了,你看人家老四,把这个美人干翻成那样,还是处女呢。”“老三,到你了,干哪个?”刀疤脸问高个子。
高个子一直在帮矮墩子干小芹的屁眼,听了这话回过头来,往宫彩彩身上爬去,说道:我还是干这个开了苞的吧,让老二去开哪个还是“处女”的美人吧“。
淫笑中,狐狸眼大模大样地压在了躺在地上无力挣扎的小芹的雪白的裸体上,说道:”这么漂亮的美人身上有这么多洞,我可不挑最臭的那个。
“这时,狐狸眼也过来换下矮墩子,扑在了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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