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入怀里:“没事就好了,以后你也别走什么江湖了,女儿家整天舞刀弄枪成何体统啊?”朱韵妃在她怀内道:“娘,以前不也是峨眉弟子吗?为什么不让孩儿走江湖。”
方心依正想斥责她,忽然,祯王的声音传来:“你们母女在说什么悄悄话,可否说给孤王听下。”朱韵妃从母亲脱出:“爹爹,孩子和娘正在说我们老家江南金陵呢?”
方心依也上前行礼:“妾身,见过王爷。”祯王出手扶着她:“爱妃,这里没外人就不用行礼。”
忽然,祯王发现他的妃子今天满脸桃红艳光,娇艳动人真是美丽极了,祯王不禁食指大动,这时,朱韵妃在旁边说道:“爹爹刚才可是练武了。”
祯王想起刚才和萧竹盈偷情事,老脸一红:“是啊,近年来为父的日月神鉴又增长不少。”“爹爹倒痛快了,可害娘好找。”
朱韵妃一语双关,祯王哪有不明白,轻拍朱韵妃后脑一下:“丫头放肆了。”手顺势而下在朱韵妃的小屁股捂了一下。
“哎哟。”朱韵妃怪叫一声,由于这一切发生在背后,方心依目不所及还以为祯王打疼女儿。方心依急道:“妃儿年幼,王爷请不要责罚。”祯王正要说什么,却见一位家丁冲急跑来。祯王微怒:“有什么事。”
家丁轻声道:“宫里来人了。”祯王一听:“去招呼一下。””是。”家丁应下去,方心依道:“王爷,皇上召见有何事。”祯王轻轻一笑:“如是皇上召见,是不会这么偷摸了,是后宫,孤王先进宫下。”
祯王来大厅里,只见一位太监坐在椅子上,一见祯王出来上前道:“王爷,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有请王爷到宫内一趟。”
“哦,有劳公公了,不知皇后找孤王有何事啊。”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呀他手里,太监偷偷接过笑道:“王爷对奴婢如厚爱,奴婢当知无不言,皇后娘娘是为皇上在豹房的事。”祯王一听当下明白了。
皇后乃是封庆伯夏儒之女,夏氏,今年16岁,人长得娇美清秀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可惜她因过于守规古板与天生叛逆的正德性格不合,不得宠。
完婚后第二年便搬出皇宫住进了豹房,两年都没动过他,现在她和守寡差不多,想来她是知道自己此次回京授正德武艺,想从自己这探听点关于正德的消息。祯王心笑:“一个小寡妇,定是思春。”
一想到那天殿上她高贵的样子,竟生一股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由于并不是皇帝召见,所以太监带他从侧门进宫,夏皇后并不在寝宫接见他,太监带他来到御花园,四周待卫宫女一个也没有,太监道:“王爷,皇后在里面。”说完便退了下去。
祯王大步走进花园,见夏皇后一人坐在亭子里喝闷酒,祯王过去在她行礼:“臣,见过皇后。”夏皇后说:“皇叔平身,皇叔乃是长辈,何须多礼。”“谢谢娘娘。”祯王站立起来,夏皇后低声说道:“皇叔,请坐吧。”
“谢过皇后。”祯王应声在对面坐了,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清淡,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后也不例外。
祯王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皇后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夏皇后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皇上,人家想着他,可他又不来陪人家。”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
怎么说得出口?祯王见她不答,问道:“皇后可是为了朝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人心烦。”月前太监刘瑾仗着皇上宠信竟当廷羞辱廷杖百官。
见他误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些事烦恼,夏皇后松了口气,顺着祯王的口气道:“这些事本宫也听说了,皇上宠信太监刘瑾廷杖文臣,可本宫只是一个弱女子,岂可”她说到这里。
忽然想到明朝祖制后宫不得干政,自己却在此召见朝中藩王,而且还是孤男寡女,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祯王听她住了口,抬头一看,夏皇后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高贵优雅的小皇后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
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夏皇后还不知祯王已经性欲勃勃,对她娇美动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头幽幽地说:“本宫父亲是一个小官,他一心只想着荣华富贵把本宫嫁到宫里,人人都道皇家好,可谁知这后宫女子的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