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装模作样,瞧我不跟你母亲说了好生收拾你。”说完气冲冲走了。
“那就正好,免得我还要亲自去说。”从八少爷嘀咕一句。
瞧瞧何家贤,心情大好:“还请方夫人仔细给小生讲讲玉珠妹妹的光荣事迹。”中间特别轻佻的咬牙叫着“玉珠妹妹”。
“没有了,讲完了。”何家贤没想到替人辩解,却惹上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魔王,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她怎么圆的回来,磕磕巴巴的脸都红了:“我孩子醒了,我要走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掉,留下从八少爷傻愣愣的,半响才道:“有趣,有趣。那个玉珠小姐,只怕也真如她所说,是个妙人。”
何家贤被从八少爷的话吓到,回去跟从四奶奶一五一十的说完,临了合十道:“八少爷不会是开玩笑吓唬我的吧。”
“我瞧着呀,十有八九是给你妹妹做了大媒了。”从四奶奶见她一惊一乍,也是有些头疼:“老八的性格执拗,别瞧这一股子书卷气,不仅不迂腐,还阴险的很。哎,你这个妹妹呀,自求多福吧。”
何家贤越发紧张。
从四奶奶瞧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瞧把你吓的。他想娶,也得过了从家长辈们那一关呀,他虽说话三五不着调,可性子不坏,为人也孝顺,只是偏喜欢逗人罢了。我这八弟,不是我自夸,性子是轻浮了些,可人品学识没话说的。年纪不大,已经是进士,只等着入殿试皇上钦封了。从家的后辈子弟里面,他呀,算不着头一份儿,也算前三。若是加上年纪,那就是头一份儿的拔尖了。”
何家贤一听愈发吓得不行:“这样一个好儿郎,咱们方家实在不敢高攀”
从四奶奶笑着道:“如今只怕想拒绝也不能了!”
何家贤一听更是紧张地不行,赶紧告辞回去跟方玉珠通风报信。
方玉珠听完柳眉倒竖:“他敢!书呆子一样的家伙,我不信他还真能成事!”
从八少爷描述方玉珠时,那些形容词,何家贤听了就觉得他们之间有故事。
如今见了方玉珠的反应,更加坐实了猜想,忙问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别搞得我云里雾里的,成了你们打架的炮灰!”
方玉珠想了想,才道:“上次从京城回来的时候,我不是因病耽搁了心情不好?他也是去选了媳妇回来的,因咱们都是到燕州城,那城门前一条小路下了雨泥泞不堪,马车轮子就陷在里面,车夫往前推,我站在路边等你知道我的,哪里忍心坐在里面让别人推?空马车都够吃力的了。”
“谁知道那个家伙骑着马也不减速,冲过去,泥浆雨水溅了我一身。我自然是怒骂他。他说,他只看到有人在推马车,没想到谁家小姐会站在路边上的。”方玉珠气呼呼的:“你说我气不气!”
“我就骂他赶着去投胎!”方玉珠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笑,吐吐舌头:“他居然下来跟我理论,掉书袋。不是书呆子是什么?我懒得理他。”
“既然没有互通身份,他怎么知道你是方家小姐的?”何家贤纳闷。
“还用互通身份吗?后来去从家,又见到了。当时男女有别,不好骂他,我只能扭头就走。”方玉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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