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三立刻屁颠的端来一脚盆水,跪在新娘脚下,捧着新娘的美足放进了水里,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给新娘洗起脚来,一边揉搓着新娘的玉脚一边端详着新娘裙底的春色,一边流着口水说:“嫂子,别怪我啊,这都是他们逼得啊,呵呵。
不过嫂子的脚真美,摸得真滑,咱乡下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嫂子家要有什么事我可做牛做马啊!”众人在那里放肆的欢笑着。我看到陈老三的裤裆又再次隆起来了,新娘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没有再说话。她的头发有点零散了,遮住了半边的脸庞。
喧闹声中还是抹不走她独有的那份气质和美丽。接下去还有什么节目呢?我问了那个已经看傻了的强子。强子告诉我,这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也就是这里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个节目。
我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这周围也有女人的,她们竟也如同男人一样,兴奋的起哄着。她们当年嫁过来的时候,不也一样要被这种荒唐的婚俗所困扰么?
她们当年不也要如同强子的堂嫂一样,内心承受着这种荒唐习俗的痛苦?而如今她们是那样的激动和高兴。
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感。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些女人的男人们,自己在结婚的时候,不也如同强子的堂哥一样。
被蒙着眼睛放在了被人遗忘的角落,耳边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人长辈甚至朋友抚摸舌吻,甚至还射精在身体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规矩的残忍和荒谬么?
他们和她们都曾是受害者,但他们是不会去修正这个规矩的,因为他们已经受过了这规矩的害。
而他们想的,就是利用这规矩再从别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报复回来。这就是人性里最灰暗的那个角落。或者也是中国农民的悲哀吧?这时只听见那老女人又要发话了。
“好了,最后我们的新娘该干嘛呢?”“吃花生!”众人发出了最响的呼声在介绍“过门槛”的最后一个节目前,我觉得还是介绍一些过去相关的事比较好,这样的陋习到底来自哪个年代,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陋习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也没有人知道。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因为它,人们而往往不知道了什么才叫对错。那晚上以后,我曾问我强子。强子也说不上这样的婚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c村周边这一带都是这样的习俗,大家早就习惯甚至盼望着人家办酒的那天,合理的占别人家媳妇便宜的那个机会。
其实是个人都会在那个时候受到伤害的,但伤害后只是想着怎么去伤害别人,再如此这般的补回。
后来强子告诉我,自己几个堂哥和表哥结婚都是如此过的,老许身为族长永远少不了他参与的份,家里几乎所有嫁进来的女眷就没有不在结婚那天被老许大吃豆腐的。
强子说自己最小的那个叔叔,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强子的小婶婶当年才24岁,还是个处子,强子的小叔叔都没碰过,也是“过门槛”时候被老许又摸了奶子和屁股,又舌吻允了舌头,甚至找了机会从小婶婶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小腿大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
最后也是老许隔着裤衩用自己jī巴和自己小弟媳的隐秘处一顿摩擦。强子的小婶婶本身是个正经的小家碧玉,心理上自然很是反感。
但生理上毕竟是处子,没被男人碰过又有少妇都有的那种干柴烈火的欲望,竟然在被老许用命根摩擦的时候,忍不住一顿娇喘呻吟后就高潮泄了身,一边泄还一边忘我的抱住老许主动索吻允吸起老许的猪舌来(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身子底下湿了一大片把老许的下身都弄湿了。
闹了天大的笑话,也落了个“淫妇”的坏名声。所以因此强子的小叔叔家一直恨老许入骨,搬到了外地居住老死不往来。
老许平时并不是个坏人,家族里谁有忙要帮他都会帮的,但是一到“过门槛”的时候,便会变得无比的淫邪,吃起自己弟媳,堂弟媳,甚至晚辈侄媳妇等人的豆腐来往往无所不用其极,不会留一点情面,其实别人家虽然也要“过门槛”
但终究还是会留点情面,不会玩到老许这样的地步,而正因为老许在过门槛时候占人家女人的便宜太狠太多,所以大家都想着在老许家再办婚事的时候,把这份屈辱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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