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权力还真派用场,在学校里的时候可以差遣功课好的男生替我做作业,出了校门可以差遣有钱的男人为我买东西。
我想和几个女友到哪里郊游,到哪里吃饭,自有人跟着操劳,跟着付钱,尽管我并不在乎钱,可是花钱办事总不如差人办事省力气,何况那些为我办事的人都是自觉自愿的。
当我开着家里的小车子上班时,当那辆我喜爱的红色本田趾高气扬地从我后面超越,我的心里有针尖般的剌痛,我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事事如意,所谓如意是我感到一切都如我所想,美丽可以换取一切。
我的一切也只是较好的生活享受,没有什么流芳百世与轰轰烈烈。我不想当慈禧太后或武则天,觉得做那样的女人有点划不来,太吃力。
红色本田很快很熟练地游进并不宽敞的车位,许娜从车子里下来,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动三分心呢。
她摘下浅色的墨镜,站在那里等我。我捏着方向盘的手掌都出汗了,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倒进车位,幸好还算顺利,只是歪歪斜斜极不雅致。
她很亲妮地搂过我,手拨弄着我不长不短的头发说:“下班一起做头发。”“谢谢,承受不起,我算是领教了。”我心有怨气地回她,这人就是这么个样子,自从着了她一道后,我们之间反而变得各自吞吞吐吐、小心翼翼。
她笑着说:“还在生我气,小媚,你太出色了,我只想向你挑明了,从在省城学习那阵我们就好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拿我说事。”我的口吻已生硬起来了。
我跟她虽然没有过剑拨弩张的争执,可是互相之间的敌视谁也瞒不了,我们如同很亲蜜的一对恋人,从地下停车场到楼上,相挨着上了办公室。刚进门,卓子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是赵莺。
“小媚,跟许行长好亲热。”这快嘴的女人,又是喋喋不休地说:“我都替你不值,干嘛还理她呐。”
“这有什么,你来啊。”我不想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刚一会,赵莺就疯颠颠地跑了过来。赵莺凑到我耳边但声音却没低下来说:“昨晚许娜跟她老公在酒店请郑行,我硬让她拉著作陪。”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是你职责所在。
当然要陪了。”“饭后,还上舞厅跳舞,郑行的舞姿棒极了。”她说着,毫不掩饰一脸喜滋滋的欣喜。见我满脸不悦,她又说:“他跳舞时摸了我屁股呐,还冲我坏坏地笑。”“说明你风情万种荡人心魄。”我说。
但语调冰冷。她有点没趣,突然好像才想到了:“吃饭时,许娜的老公还提了你,问为什么不把你也请了。”
我倒了杯茶给她,她接着说:“他对许娜开着那本田车很不满,当着郑行的面一定要归还给你。”“这年头,还有这等好事。”
我的眼光一亮,随即又暗淡了,我清楚许娜那专横跋扈的性子。赵莺又顾自说:“别说这些,烦心,行里月底组织到海边度假,预算好了款项也批了,到底是年轻的领导,业余生活安排得富有朝气。”
下班了,记起家中冰箱空空如是,便将车子一拐,一小警察神气活现地把手拦到我车子前面,他啪地一声站正敬礼,把脸凑到车窗上,我赴紧夹紧了双腿,他彬彬有礼地问道:“小姐,你知道这条道是什么道吗?”
我说:“知道,这是进超市的道。”交警让我拿出驾照来,扔下话:“三天后去队里找我。”我把脖子伸出窗外朝他大叫说:“我不认识你,我才不会去你那里找你。”
进了超市,东张西望极目四顾,对着琳琅满目商品我总无法不为之心动,像蚂蚁搬家一样把手推车堆叠得满满挡挡,踮起脚尖在我用惯了的那款品牌的卫生巾,一男人经过见我伸展着腰肢都把上衣拉出了一大截,他很绅士地帮我拿下了一大包。
接着又再拿一大包,我赴忙挡住他说:“谢谢,一包我已经足够。”“噢,没关系,我自己用的。”
我不禁嗤地一笑,抬头想看清楚是哪的怪物何方神圣,他也一声惊诧。“是小媚。我说那,是哪女子有这么苗条的腰肢,竟是你。”无论城市的那个角落,都可以遇到了熟人,熟是人情味,也是制约,城市发展了。
可在人际关系上却更像一个小渔村,人堆里说话更得特别地小心,指不定你正挖苦的那位就是坐在你对面听着的亲戚。
“大国手,你家那位连这东西也要你代劳?”我笑话他说,许娜的老公陈家明是本城市里有名的大状,一个成功的律师,有自己的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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