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确实是裸尸,连肠子都裸出来了,阴部好像被巨大的东西活活撑閞,子宫早已裂开,肥嘟嘟的血肠挂在腰上。
上半身每寸肌肤都被撕烂,那对血奶都瘪了下去,就好像是被人强行压进胸腔一般,看到这里,铁浪确实一点食欲都没有了,以最快速度盖好白布,人都有几分傻了。
铁浪抚了抚胸口,大喘着气,死都不相信有男人会做出如此恶心的事,要先奸后杀也不用杀得这么彻底吧?
还将那本是取悦男人的阴户撕裂。铁浪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凶手会被称为采花魔了,呕了一下,觉得嘴巴有点酸,就朝地下吐了两口唾沬。“你有没有听到吐口水的声音?”一下人扭头问道。
“没有。”“应该没有。”听到房内两次声音,两个下人心里都没有了底,生怕丫鬟死不瞑目,诈尸就完蛋了,知道门外下人都是胆小鬼,铁浪干脆直接拉开了门,娘娘腔道:“两位进来爽一下吧,包您满意。”
“啊!”两声惊叫声刺激着铁浪的耳膜,当惊叫声停止时,他俩都已经晕倒了“真好玩。”嘀咕了声,铁浪已经走出房间,多看了尸体两眼,铁浪果断地将门合上。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剑气!
铁浪暗叫不妙,左脚一拐,迅速避开了剑气,退后数步,扭头一看,看到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青衣男子正举剑指着自己,倒也眉清目秀,只是唇角有一道伤疤,新长出的肉突出,导致上唇往上翻,不然绝对是一极品帅哥!
也正因为他如此,铁浪对他印象更加的深刻。“你就是采花魔?”青衣男子喝道,声音近乎中性,似乎和他的胡渣有点不相称,如果没有胡渣,铁浪绝对以为他是一个太黔,武功又这么高,最起码还是太监总管!
铁浪本想夸他长得有点帅,就是嘴巴丑了点,可他一语伤人,铁浪有点不爽,笑道:“你这丑嘴巴抓不到采花魔也不用栽赃陷害吧?你看我哪里像采花魔了?”
“若不是,为何会出现于此?”青衣男子微挪脚步,好让出手更加容易。“我吃饱了撑着就来悇这里看看,想吐一点东西出来,这都不行吗?”铁浪鄙夷道。“放肆!”青衣男子怒叫出手,奔似野马,挥剑如电,一股压迫之息让铁浪有点错愕。
铁浪根本没有带武器,只好信手扯来刚刚开花的小树,注入内力,让其韧性增加,用力击向青衣男子的剑,一个体绕,如蛇般卷住剑身,冷笑一声,铁浪轻易夺走青衣男子的剑。当啷!冷剑落地。
“我没空和你玩,我还要回去睡觉。”铁浪扔掉小树,拍了拍手掌,轻蔑一笑,正欲走开,青衣男子蹬步而追,拳风已临铁浪后脑杓。
铁浪单手抓住他的拳头,还想靠内力震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却觉得手掌瞬间麻痹,慌忙退后,身已贴在柱子上,再看手掌,出现四条青黑痕迹,正在扩散,看来已中剧毒。铁浪忙封住手腕偏历穴,防止毒性蔓延。
“在下毒拳夏少枫!礼部尚书徐阶大人的贴身护卫!”青衣男子似乎很得意,顿了顿,继续道:“鼠辈也敢在此叫嚣?”“暗箭伤人,你好样的!”铁浪怒道,幸好另一只手还可以自由活动,要不真成落网之鳖了。
“保护礼部尚书大人的安全是我夏少枫职责,不管用任何手段!”夏少枫已经拾起长剑,道:“快快投降,否则杀无赦!”
“你以为你能抓得住我吗?右手现在不好使,我左手照样搞死你!”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早已离开的徐阶突然和两名护卫出现,打量了下铁浪,便问道:“小兄弟,为何擅闯我府邸?”
见是徐阶,铁浪拱手道:“在下杨追悔,从独石城而来,路经京师,又听说尚书大人家奴婢暴死,便前来查探,尔后与这位夏兄发生了误会。”
“何谓误会!你这采花魔!”夏少枫叫道。“少枫勿多言,老夫自有判断。”徐阶突然问道:“你可是那位救了徐平将军的杨追侮?”“正是在下。”铁浪颔首道。“徐平夫妇境况如何?”徐阶问道。
“他们都挺好的,只是要镇守独石城,日夜都忙,还让我代他们向您问好。”“呵呵,那他们的儿子怎么样了?”徐阶又问道。“只有两女,并无儿子。”
铁浪脱口而出,随即明白这是徐阶在试探他到底是不是杨追悔,看来在朝廷混久了的人真够老谋深算的,随时都要防止被他阴了“呵呵,老朽胡涂了,少枫,这是自己人,还不赔罪,快快拿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