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guī头挤闻。当整个guī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和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见晕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
不过铁浪是一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肛交的魅力,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
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带着少许的血丝。“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半夜。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
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
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被爆了,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她疼痛难忍。“这个王八蛋!
”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
“没有。”铁浪睡眼朦胧道。“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我会还给她的。”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
“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