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
道:“那要我喜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错!”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了。”“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
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他们都很好。”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阮飞凤问道。“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夏瑶拱手道。“明白了,那这位是?”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他呀!”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道:“做为男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我一定会。”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
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铁浪感叹道。“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
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
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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