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
“啊恩人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汪笑天,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好玉凤不要咬我”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汪笑天觉得玉凤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guī头趐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王凤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
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顶得好深”玉凤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汪笑天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
这一个少女难得的第一次,汪笑天的淫劲越来越大了,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汪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汪笑天,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chā着。
“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她那狂呼滥喊声,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震荡,在微波荡漾的江水中飘舞,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迂回。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
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快顶到心脏了真硬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汪笑天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guī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
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温暖柔和的沙滩上翻滚着、翻滚着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金玉凤湿顺地偎在他的怀里,赏阅着一江春水静静的向东流去。
“汪大哥,娶我吧?”“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不!不!这究竟为什么哪?”“我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之人,我不能耽搁别人的前程,玉凤,你就做我个妹妹吧!我这辈子总想自己有个妹妹,这是多年的夙愿。”
“不,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太爱你了”“回家后,你给老娘,好好治治哮喘病,然后,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买一处房屋,重新开个药铺,遵照你父亲的意愿,发扬医术,救死扶伤,我会经常来看母亲和你的,对了。
我们没带药品怎么为母亲治病呢?”“放心吧,老母的病,我会治好的,至于,药吗?”说着,她指了那随身携带的小布包:“药就在里面,不过不多,但治好老母的病是不成问题的。”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一轮娇红的朝阳,从东北逶迤起伏的崇山峻岭中缓缓升起,酣睡了一夜的小村庄,在金鸡报晓中醒来,从山村农舍,冒出了缕缕的炊烟。
汪笑天、金玉凤翻身下马,来到小屋前,汪笑天惊喜地叫着:“娘!”一片寂静。
“娘!我回来了!”他急切地喊道。鸦雀无声。“娘!”声音提高了八度。汪笑天忍不住冲了进门,怒目圆睁向里一看,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一付惨象。
屋内的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锅盆碗灶,满地碎片,被褥在地上扔着,当他的目光落在被子的右角时,他竟一下定在了那里,那是一片桔干的血迹。
只见汪笑天瞪着一双喷火的大眼,铁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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