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仍处在勃起姿态的大肉虫在两人腿间软棉棉垂了下来,情形显得颇为诡异滑稽。苦业功力最深,但也震得双手虎口裂开,鲜血迸流,小臂一阵剧疼,几乎折断。
他用十分怨毒的眼神盯着林媚,大喝一声:“咱们走!”然后他头也不回,当先冲进暗道深处,玄虚二人也紧随其后,拔腿就跑。
林媚这时已经清醒了不少,躺在那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三人真是老奸巨滑,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力比他们高出许多,体内真气自然而然反弹而出。
这会儿就已经着了他们的道了,笑的是这三个人竟然这般脓胞,吓得不敢多耽一刻就落荒而逃,想来他们在自己内力反震之下定然受伤不轻。
想到这里,林媚估计这三僧跑不远,于是气沉丹田,先是手脚用力一拉把四根铁链挣断,然后运劲于指,捏住四根天蚕丝绳,把绳中丝缕轻轻捻开再搓碎,便即脱困而出。
林媚施展轻功沿着三僧逃跑的方向追过去,由于地道中岔路甚多,林媚花了一盏茶的工夫,才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身子刚从地道口一探出,几乎和外面站着的一个瘦高和尚撞个满怀。林媚出手极快,一把将那和尚的脉门扣住,劈头就问:“你知道那三个老贼跑到哪里去了?”
其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林媚全身雪白的肌肤带着一层香汗,在霞光的映照下泛起栗金色的光泽,和尚只觉眼前一花,地底下突然蹦上来一个赤裸香艳的女体,立即大脑充血,当场晕厥在地。
林媚马上意识到自己这“地下蹦上个林妹妹”是佳人唐突了和尚,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心念又一转,伸手便把和尚的僧衣胡乱扯下来,把自己的身子罩上,突然觉得眼前白花花的,定睛一看。
原来那和尚在僧袍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地上,一身肌肉长得线条分明,显得甚是勇武,最可气的是他下身那一蓬浓密油亮阴毛里,一根硕长的阳jù正昂然怒放,足足挺起有半尺高,顶端那油汪汪的guī头竟有杯口粗细。
林媚脸上一红,往那大阳jù上啐了一口道:“看不出来,这寺里的和尚们倒也颇有些本钱!”
又忍不住伸食指在他绽放的马眼上戏谑地轻轻一弹,然后转身轻轻一纵,跃上了旁边的临苍阁。在临苍阁顶上,林媚居高下望。
由于天光已晚,林媚运足了目力四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三僧的去向,心下奇怪,却是没想到这三人受了重伤还能逃得这么迅速。她只得再跃下楼来,一眼正瞧见寺院里悬吊的大钟,心中立刻便有了计较。
只见她将一只手搭在钟沿上,潜运内力,将那钟震得不撞自鸣起来,要说这苦玄寺,也算是个中等寺院,历来受着大小千山一带的方圆数十里的香火。寺中僧众约莫三十余人,平日里烧香拜佛,打点起居,靠着香火钱倒也能自给自足。
不过,近二百余年来苦玄寺寺风日下,除了百年前若空法师堪称有道高僧以外,其它几任住持方丈皆是庸碌无能之辈。
到了几年前,上任方丈显荣禅师竟将这一寺产业连同手下大小和尚悉数卖给远道逃亡而来的黑道中人“一箭三雕”
这三雕本就是江湖上的无恶不作之徒,被白道仇家千里追杀到此,为了暂谋落脚栖身之所,安身保命之地,便使威逼利诱之法,将这苦玄寺硬是低价盘下,自己三人则匿了俗名,在此隐居。
表面上他们维持着山中的香火,暗地里却尽做些奸淫掳掠、伤天害理的营生,竟把这千年古寺变为藏污纳垢之所。无论是掳拐的人口,还是抢夺盗窃的赃物,三雕都把它们暂存于寺中密室,再图出手销脏。
寺中这上上下下的和尚,凡良心未泯不愿从恶者,一开始便被三雕清除个干净,而后留下的基本都是三雕过去的部众,又或有新招的乡里恶少,白日里点灯念佛摆个样子,私底下却无恶不作。
最近这一年多来,苦玄寺里的肮脏勾当日益引起白道人士的注意,已有几位武功高强的侠女先后来此拜山查访,多不幸被三雕用机关所擒获,大加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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