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我坐在病床上,这时吊针已经打完了,我手上的注射针已经被护士拔了。感觉恢复得很好,身体已经能下床自由活动了,就是额头的伤口处还有点疼。我靠着贴了洁净的瓷板的墙听着王芳讲述,听完后不禁鼻子一酸,心里还是有点担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王志远这个恶霸会善罢甘休?他一定想方设法找人折磨柳青的。”想到柳青人生地不熟,因为我而被关在拘留室,还要受王志远这个恶霸的折磨甚至毒打,我的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唉,柳青,你真是太冲动了!太傻了!”
“但是你从这件事应该可以感受到柳青是很爱你的。你受欺辱柳青替你出头教训王志远,这种冲动、这种勇敢是很感人的。这是你杨兰不幸中的万幸了!我王芳要是有柳青这样一位肯为我赴汤蹈火的男朋友就好了!……”王芳这时瞅见我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就劝慰我,“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顺其自然吧。杨兰,振作点,我剥根香蕉给你吃。”说完,就剥了根香蕉给我。
这时圆脸护士托着一个不锈钢的托盘走进来(上面有纱布等包扎药品)对门口说:“请进来吧,你要找的杨兰在这里。”又转过头对我说,“杨兰小姐,有位公子哥找你来了。——来换药吧。”圆脸护士就小心地撕着我额头上的纱布。
公子哥?莫不是傅斌?进来一位左手攥一把黄色康乃馨,右手提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的公子哥,此人正是傅斌。
“傅斌?你怎么来了?”我吃惊地掩着嘴惊喜地问。
“是啊,你傅斌又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杨兰在这里住院?”
傅斌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先别管我是怎样打听到杨兰住院的事。杨兰,这束康乃馨送给你,希望你喜欢,祝愿你早日康复!”说完微笑着把手中的康乃馨捧到我的眼前。
“谢谢你,傅斌。请坐吧”我朝傅斌莞尔一笑,接过这束沁人心脾、赏心悦目的鲜花,心里漾起了幸福的涟漪。
“没什么事吧?”傅斌关切地上前看圆脸的护士为我敷药。
“要住院疗养几天,等伤口愈合,拆了线就可以出院了。”说完,圆脸护士已经敷好了药,绑好了纱布,就离开了。
“还好,只是额头还有点疼。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花。”我摸摸了额角的纱布微笑着对傅斌说,又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金利皮鞋厂打工的?”
“什么?傅斌昨天还送你花?杨兰,你真好幸福啊!”王芳听说傅斌昨天还送了花给我,又吃惊又羡慕。
“告诉你吧。当时你们守口如瓶不肯告诉我,我想到:你杨兰不是刚刚到汇款吗?于是我就找到里面的一个熟人,请她查阅是不是有个叫杨兰的女孩子到汇款,她一查,就把你汇款单上的收款人姓名、地址和汇款人姓名、地址给我看,我牢牢记住了,还全记在一张纸上。我一看原来是金利皮鞋厂的,昨天就抽空买了一束玫瑰花送到金利皮鞋厂门卫手上,请他转交给你。早一个小时我抽空开车来到金利皮鞋厂门卫问他:你是否收到我的花,还想去厂里面找你。张大爷说你摔伤,被人送到县人民医院住院了……”傅斌笑着说。
“你真好坏!把我的老底全知道了。”我又羞又喜地拍了傅斌的胳膊一下。傅斌惊喜地想抓住我的玉手,但被我溜了,没抓到,嘻嘻。
“哦,对了。杨兰,你额上的伤是怎样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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