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兰儿,累着了吧,我们去摘瓜,吃西瓜后你就挑几个回去。”爸爸和我都担了一担篾箩来到不远处的一片绿油油的西瓜地,西瓜地里有十几个大西瓜可能已经成熟了。灰头土脸、衬衫湿透了的爸爸弓着腰这看看,那儿拍拍,拿镰刀小心地割下十多个大西瓜放在篾箩里,一担装得满满的,一担没装满,只有四个大西瓜,爸爸叫我挑那担少的,然后来到瓜田的一眼山泉边,洗净西瓜和镰刀,手持镰刀劈开和掰开西瓜,我洗了把脸和手,坐在棚里吃西瓜,真是爽口!
歇了一会儿,我就挑着那担少的西瓜回家。也许是几个月没干过这么重的体力活,我的腿脚发麻发酸,连步子都迈不出了,我咬着牙挨到了一个歇脚的地方放下担子,坐在一块荫处歇息。突然从路旁的芦苇从里跳出两个人,一个是朱大龙,一个是朱晓虎,朱晓虎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他们见我在歇息就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我心里一惊,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绷得紧紧的,手脚一阵发冷。
“杨兰美女,怎么要挑西瓜了?要一位娇滴滴的美女挑这么重的担子,你老爸真是残忍!”朱大龙凑近乎地搭讪,坐在我的右边。
“就是嘛,不如我们哥俩帮你挑回家。”朱晓虎说着若无其事地坐在我的左边。
我见状,像躲避瘟神一样站起来,板着脸,毫无表情:“不用,我自己会挑回家。”说着拿起扁担要走人。
“杨兰美女,不要走嘛!”朱大龙一把抓住我的扁担,“我们哥俩知道你在外面见过世面,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们哥俩打到一只野兔,想今晚请你去城里上馆子,怎么样,赏个脸吧?”
“要去你们哥俩去,别扯上我。——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喊我爸爸了!”我用力扯了扯扁担,生气地亮开嗓门叫道。
“不就是吃吃饭嘛,乡里乡亲的,不要把我们看得那样坏。”朱晓虎伸开双臂挡在我的前面。
“你已经不是什么姑娘身了,装什么贞洁?你陪陪我们哥俩,我们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朱大龙终于撕下了色狼的嘴脸,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的玉手,揉捏着。
“咿呀,放手!爸爸——”我想甩开这个色狼的手,但是没有成功,情急之下我大声喊起来,尖叫声如同一支响箭划破晴空。
“好好好,我放手,我放手!”朱大龙见势不妙就放了我的手。
“破了瓜的三八装什么纯洁?被老板玩腻了就落魄地回老家了!你不让我哥俩上你,我还嫌你身上脏呢!哥,我们走!”朱晓虎抖动着食指讥笑我。
我恼羞成怒,操起扁担尖声辩解道:“你哪只狗眼看到了?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看到我在外面挣到一点钱,你们四只狗眼得了红眼病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脑袋的猪膏!你们再说看我姑奶奶不撕烂你们的臭嘴!”
“算你会说,等着瞧,看我们哥俩怎样把你这个骚.货上了!走!”说完朱大龙心有不甘地咬咬牙,带朱晓虎回村子了。
看着这两个色狼痞子消失在山路的拐弯处,我的心如同绷紧的弦突然松弛了,他们说的话像一支毒箭刺穿了我受伤的心,又像一根带刺的马鞭抽打着我的身体,使我遍体鳞伤,使我虚脱地瘫坐在路旁,使我那些低贱的泪水夺眶而出,扑哒哒地落在衣衫上,落在土壤里,倏然消失。杨兰,不能哭出声!不能让别人看见我流泪的样子!我掩住嘴不出声,把流进嘴角咸咸的泪水咽进肚子里。这就是自己年轻幼稚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酿成的苦果,只能自己永远默默地忍受!世上除了亲人没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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