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个大胖子都倒在了地上,因为身躯庞大,一时间爬不起来。
“怪不得他打架那么厉害!瞧他这敏捷的身手,比你厉害多了!”我眼睛看着场内,嘴巴对旁边的马天宇说道。
马天宇哼了一声,没有反驳。一是因为他也被余涛精彩的表演吸引住了,二来他自己内心也认为,以实力论,除了狠一个方面,其它也确实比余涛差了一点。
当海名的人见两次拦截都不成功后,竟然看见余涛就自动闪开,让他不一会儿便长驱直入地来到了大禁区里,面对他的就只剩下海名那个身高一米九左右,体重可能有二百斤的魁梧守门员了。
“好耶!涛的单刀球从来没有射失过!”吴静高兴地在旁边拍手叫道。
不只是她,场下的替补球员,场上的球员都露出了欣喜之色。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能先进一个球,确实是件好事。
可是真的那么容易吗?
我心里犯嘀咕。
果然,海名的人早就有阴谋。
余涛如我预料,完全不顾恶狠狠扑来的守门员,利用其档下的空隙,把球射了出去。球虽然进了,守门员那巨在的身子也重重地把他压倒在地,手肘趁势撞在了他的脸上。
如此经久耐打的余涛顿时便失去知觉了,可想这一击有多么的厉害。看着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在草坪上,却动也不动的余涛,我、马天宇、吴静,以及其他球员赶紧冲了过去。
幸好余涛在一刹那间还是作出了反应,闪开了一点,才没使鼻梁彻底受伤,不然就得马上送医院,而且治好也毁容了。
看见杨兵赞许地向那守门员竖了一下大拇指,我不由火从心来,再已压抑不住,想冲上去暴打杨兵一顿,让那张小白脸永远变成大花脸。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被人拉住了。原来是余涛。他经过短暂治疗后醒了过来,顺手扶住蹲在他身边的我,想站起来。
我和马天宇急忙把他扶了起来,同时我的眼睛余光瞟到了杨兵露出惊奇的神色,然后向海名的球员比了一个“杀”的手势。我急忙对余涛道:“你刚止住血,还是休息一下吧,杨兵不会善罢干休的!”
吴静和其他人都一起点头,一致要求余涛去场边休息一下。
余涛摇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却是对大家说道:“这场比赛我是主角,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抢了我的戏?呵呵,现在我们以一球领先了,大家加把劲,小心一点。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看见球员们脸上感动的神色,我知道他们都明白余涛是为了他们才留在场上的。因为有余涛在的话,海名就一定会把最重的犯规瞄准他。其他球员哪怕是受伤也会轻上一点的。
“交给我便是!”余涛第二次这样说道。他要把这场比赛的胜负、伤害一个人抗过来。
当比赛再次开始时,开球的海名球员把球故意踢给朱成后,朱成并没有象往常般把球传给余涛,而是分给了另外一个球员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队友!”场下的吴静感动地流下泪来。
“是呀。他们要与余涛一起承担这场比赛。”马天宇对这种兄弟情义最敏感。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的心却因为这一场比赛想到了其它地方:“也许余涛这种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的方式才是真正的领导者该用的方式。不用动员、不用收买,兄弟们自然会为他赴汤蹈火。没有刻意去收买人心,却是完全得到了兄弟的真心。我应该向他学习才是,今天没有白来,知道了许多自己需要改进的地方。”
场下思绪不断,场上伤害也不断。众育华球员为了保护余涛,都不把球传给他,所以现在全是他们承受了海名的侵犯。在那些人越来越疯狂的犯规下,很多球员都被抬了下去,不断又有替补球员奋不顾身地换上场去。打到中场结束,能站着的育华球员就只有九个人了,其中还包括了还没完全恢复,勉强在毒烈的阳光下支撑的余涛。
休弦里一片寂静,谁都知道挺不过下半场了。就算比赛人数不足九人,在这种比赛中可以不顾一般比赛规则继续打下去,但当踢到球场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育华人后,海名不是想进多少球就进多少球吗?那之前的一切不是白废了吗?那些被送去治疗的队友鲜血不是白流了吗?
在如此哀怨的环境下,还有人笑得出来。那当然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