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发,怆然立,淡云卷。静待伊人百年现,谁人心牵?梦回又少年。
佻佻身,默然语,清风散。只言却话他人奈,乍可而已?闻者心尤怜。
一片白茫茫的雾气,蚊子眼神抑郁,双唇紧闭,负手素衣而立,恍然如梦。
如此飘渺,如此虚幻,如此平静,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值得吗?忽而听到有个声音轻轻在心底问自己。
值得吧,至少自己好歹轰轰烈烈了一回,不再是默默无闻,嫌烦就会被拍死的弱小生命了。
不再被人耻笑,不老师忽略,被父母戳着脑门怒而不争的比较着“你看隔壁的王某,楼下的张某,我单位同时的孩子李某如何如何了”
那个人,至少也能记得我这个可笑的名字了吧?
蚊子
想起那日去到菩提师祖处听训而见到的玄衣而立,紫眸澄澈的绝美少年,蚊子不禁心向往之。
他是那么平和宁静,却又不失磅礴大气。如一朵生长在石隙间的傲兰,倔强着吐纳芬芳。
平静而淡然地说着“我顾惜朝。有我自己地路。”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存在地意义。
他也有自己地路。
顾惜朝。这个让无数人敬仰爱慕地名字。带给蚊子地不仅仅是一条未来地路。还有。那腼腆少年地一颗热忱爱慕地心。
真地。好想再见一见他。那个惊才绝艳蝶舞翩跹地绝美男子啊。
“真地这么想见他吗?”清冷淡漠地声音回荡在一片雾气里。激起浓雾泛起阵阵波澜。“想见他吗?想见顾惜朝吗?”
想见他吗?这个问题忽然提上来他却有些惶恐。
眼前的雾气忽然渐渐散了,蚊子认出来是中国风府邸飞天女神像。
顾惜朝正坐在神像旁持着碧色长笛静静的吹着曲子。
沧浪剑赋?
这曲。是为自己吹的吗?
蚊子不禁热泪盈眶。
“瞳凝秋水剑流星,裁诗为骨玉为神。翩翩白衣云端客,生死为谁一掷轻。”放下碧色长笛,顾惜朝站起身来遥望着遥远的夜空,轻轻吟了一首诗歌。“蚊子吗?我记住你了呢。”
他就那么静静望着顾惜朝看了好一会,终于转身走回浓郁地雾气里,毫不留恋。
“怎么?”淡漠的声音忽而多了一丝好奇,似乎对于这个想要见一见顾惜朝到头却又反悔的少年甚为感兴趣“不是那么迫切的想见到他吗?”
“已经见到了。”蚊子整了整衣袍,淡淡笑了。
“那么,又为什么不同他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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