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顾惜朝和芙若雅居然同时喊道。
主持人停止了计时,此时时间显示仅仅过了二十一分钟,不由的惊讶了一下。走下台来将芙若雅的两幅素描摆放整齐,再走到顾惜朝那里将他的两幅国画阴干后挂到素描图的边上。
“请评判。”
本来胜券在握地芙若雅在看到顾惜朝画出的国画后。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画中地自己,不自觉竟然留下泪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抽噎了一会,她不顾主持人的呼喊匆匆奔下了台。
望着跑远的芙若雅,顾惜朝轻轻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画,也走下台去。
“我去换衣服。”
角斗台上再次恢复一片寂静,所有人将目光放到了顾惜朝用国画手法画出的两幅画上。
第一张,芙若雅一身红色长裙。一只手提着开着门的金色笼子,眼睛望着振翅高飞的金丝雀,看着灰黑色四方墙壁冒出一枝火红色开得正灿烂地石榴花,一脸艳羡。右下角的拐角里,一具被剪了翅膀在地上悲鸣的金丝雀身旁掉落这一把剪刀,顺着血滴一直到芙若雅的脚裸处。雍容华贵却不得自由,因为嫉妒所以要毁掉她嫉妒的幸福,表面却展露着无害笑容,这就是芙若雅。
第二张。顾惜朝只用了兑了极多水的墨汁勾勒出了自己一身白袍远远站着的场景。其余都是一片空白,因为兑了很多水。线条渐渐氲染开来,迷迷蒙蒙一片,似真似幻,似有若无,看的见却抓不到。
只消一眼,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感悟到顾惜朝对自己地解析,同时也了解到他的内心。耳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我只想要没有牵绊的自由,而已。”
就是如此淡墨、简单。
四幅画,高下立现。
此时,按照五局三胜的条件,顾惜朝已经胜券在握,不必进行第五场的舞蹈比赛了,但是没有人提出停止继续比赛,或许,是仍旧在期待顾惜朝的表现吧。
那,每每出人意料,却又惊才艳绝的顾惜朝。没有回到更衣间,而是到了洗手间里,走进了最里面地坑位,看到马桶盖子上贴着一张请及时冲水的便条,渐渐冷笑起来。
攥着那张实际是通知她一切就绪地纸条,芙若雅面容更冷:“顾惜朝,我绝对不允许,不允许你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了解我谁都不能了解我真实的想法
回到更衣室,芙若雅打开自己的衣服包,看着红艳而缀着亮片铃铛的舞服,轻舔着嘴角。
“顾惜朝,就算你的舞蹈再好,也不可能在我提出题目的这项里跳得赢我。”
就算你是舞动的精灵,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一个男人,会懂得跳这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