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姣祈得意的看了她一眼:“是呀姐姐,这可是一个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孙书华坐的离她们并不远,看着阮清月脸色不变,淡定如常的喝着茶,好奇的问:“阮大小姐,你可会什么才艺?”
她话里并无恶意,更多的却是对这个素未谋面,一举一动却矜贵异常的女子的好奇。
听见孙书华的搭话,阮姣祈更加得意了,因为她知道阮清月就是个十足的草包!什么也不会:“姐姐,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
阮清月悠然的放下茶杯,转过头面对她看好戏的表情,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姐姐我,可是很擅长作诗的呢。”
阮姣祈不屑的轻嗤一声。
就她?一个学堂都没上过几日,大字儿不识几个的土包子,还作诗?
沈婉婷拉了拉阮姣祈的袖子,笑里藏刀的说:“那可就太好了。”
刚刚阮清月让她如此没有面子,她都是记在心里的,伏在阮姣祈耳边说了些什么,阮姣祈听后也低低的笑了起来。
秋雨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她们,在阮清月耳边小声说:“大小姐,她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此事可能有算计。”
有又如何?
阮清月胜券在握:“放心。”
她不会作诗,李白杜甫的名诗她还是会背个几首,那些永古流传的经典诗作,只怕会惊掉这些人的下巴。
台上的男子正舞着剑,一招一式,彰显男子气派。
阮清月却偶然间撞见周闫朝那不屑的眼神,他懒洋洋的倚在座位上,昂着头睥睨的看着舞剑的男子。
周闫朝最擅舞刀弄剑,若是他上台,也一定会惊艳四方。
可惜那位爷好像对这种事并无兴趣。
等男子下台以后,阮姣祈自信的走上台。
皇后看着阮姣祈的模样,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本宫记得,去年也是阮将军的女儿,一首诗作惊才绝艳,还被称为了京城才女呢。”
皇上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听见皇后的赞赏,阮姣祈受宠若惊连连谢恩:“皇上,皇后娘娘,今年臣女的姐姐亦来参加了宴会,臣女自知学识浅薄,想要和姐姐对诗一首,讨教一番,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允准。”
说完,她挑衅似的看向阮清月所在的位置。
当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落在阮清月身上时,她正不慌不忙的吃着手里的桂花糕。
“哦?阮家大小姐何在?让本宫来看看。”皇后慈爱的说。
阮清月起身走到台中,规规矩矩的向皇上皇后行礼:“臣女阮清月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她今日穿着不算富贵亦不算朴素,倒是十分有大家闺秀的模样,皇后满意的点点头:“阮大将军真是好福气啊,两个女儿都如此出挑,既然是作诗,那便要有个题材。”
阮姣祈忙不迭的说:“皇后娘娘,不如就以花为主题吧,也十分契合今日的宴会。”
阮清月在心里冷笑一声,她可不是要赶紧把题目确认下来么?若是皇后娘娘自己择了一个另外的题材,她提前买好的诗词那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果然,皇后娘娘微笑着点点头:“你这提议也不错,来人,上纸墨。”
阮清月心头一惊,怎么还要写出来?这个朝代的字她是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