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血影点头,无声的弯腰将贺鸣的一只脚腕抓起来,就要往门外拖——
"等等......"白心染不解的唤住她,"你这是要把他弄到哪去?"
血影停脚,回道:"回王妃的话,送白小姐房中。
"然后呢?"就这么完了?这可不像她的作风!按照这丫头的手段,再怎么宽宏大量也该剁对方一只手脚啊!
"睡觉。"血影很平淡的又回了两个字。
"......"嘴角抽了一下。这丫头转性了?
当然了,打死白心染她也不会相信血影会好心到这种份上。更何况她回来,某个男人肯定又会交代她什么事,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别人不知道那主仆有多黑,她可是知道的。
果然,一刻钟以后,白心染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当看着殷杜将一个晕迷的老太婆扛到白心染的房间时,她顿时站在原地风中那个乱啊——
半个时辰之后。
白府沸腾了。
白府热闹了。
一个是白府的姑爷,一个是白府的老太君,躺一张榻上,那会是如何惊棘刺眼的场面?
白翰轻怒了,犹如一头狮子一般愤怒的将前来看热闹的人全都吼出了白心碧的院子,就连平日里最讨他欢心的张氏,也遭到他失控的怒吼。
唯一没有被吼出去的人就只有一个,而此女跌趴在地上,脑袋埋在手臂弯里,浑身发着抖,也不知道是被场面吓到的还是其他其他原因。
此刻的白翰轻压根没心思去理会她这个‘无知’的女儿,眼眸猩红,垂在身侧的双手‘咔咔’作响,那张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的老脸此刻仿佛被人挪动了五官,扭曲、狰狞,充满了暴戾。
也不管榻上的人有没有知觉,他徒手将那光着身子的男人给提了起来,平日里的温文大学士,此刻犹如大力士附身一般,举着男人就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被摔到地上的贺鸣,突然睁开了眼。
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意让他皱起了眉,还没回过神来的他在看到一脸怒容、恨不得杀人的白翰轻时,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异样——
"岳、岳父?"饶是贺鸣再如何风流胆大,也被白翰轻的出现给吓了一跳,双手猛的捂在自己的下面,受惊过度的脸有些青白的看着白翰轻,"您、您怎会在这里?"
还有,他怎么回房了?
"畜生!"白翰轻狰狞的对他咆哮了一声,见贺鸣四处张望,气得浑身哆嗦的他赶紧将帷幔给扯了下来,挡住了贺鸣的视线。
"......"贺鸣被骂得有点懵。
虽然白翰轻的动作够快,可是在帷幔被放下的一瞬间,贺鸣还是看清楚了枕头上睡着的一颗脑袋。
"啊——"他瞪大眼忽然惨叫一声,被刺激到连自己都顾不上遮掩了,见鬼一般的指着榻上,哆嗦,"这、这、这怎么回事?!"
不经意的瞥到地上的某个女人,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手一转,指向白心染,受惊过度的他猛得低吼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纵然百花丛中过,可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婆睡一起。这要是传出去,他还不得被人笑死?!
看着白翰轻铁青的脸,贺鸣才惊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晚了。
"唔——"
白翰轻一拳头挥在他脸上,指着门口咆哮:"你给我滚!滚出我们白家!"
他现在终于相信了,面前的男人风流无耻的品性并非浪得虚名,这真的是一个徒有家世和容貌的伪君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他侮辱了自己的母亲不说,还对自己的女儿、承王的妃子也起了龌龊之心!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败德的人!
他居然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此刻的白翰轻是恨不得自己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生生的挨了一拳头,贺鸣顿时被打偏了头。好在白翰轻是文弱书生出生,若不是,他的一口牙怕是都会被打掉。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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