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默了默,白心染还是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毕竟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染儿,你说我该如何做,才能知道母亲是否是我亲母?"
这幅画陪了他许多年,一直都困惑着他,他猜到是皇上的墨笔,更加不敢将画泄露出去,毕竟这事关母亲的名节,不能因为他的困惑,让母亲饱受异样的眼光。
可是不查出结果他心中就如同插了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他心底深处......
白心染皱眉看着他染着痛色的眼眸:"如果你发现她并非是你秦母呢?你要如何做?"
偃墨予眸光更加深沉:"我只想知道答案。"
他俊脸上凝聚的沉重之色让白心染觉得刺眼,看着他这般摸样,她心里也闷闷的难受。
默了默,她点头:"我可以帮你!"
虽然儿子怀疑母亲,听起来似乎显得有些大逆不道,不过对于她来说,大逆不道算什么?亲情有时候连屁都比不上。母亲有伟大的,可不是每个母亲都伟大如山,要是每个母亲都疼爱自己的骨肉,前世的她还可能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吗?
既然他想要答案,那她帮他就是。虽说她以往验身的对象都是死人,可是有些法子不是只能用在死人身上的。只要是人,都可以实施。
翌日
早上刚用过早膳,邱氏正准备去花园走走,突然听到丫鬟来报,说王爷带王妃来向她请安来了。
邱氏稍稍有些诧异。毕竟前几日的事让他们母子俩闹得有些不愉快,且儿子守在那个女人身边连早朝都没去,甚至连她这边也没来过一次。
她知道那天自己有些过激了,明明是那个叫血影的丫鬟生出来的事,她却迁怒到了那个废女身上。事后她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不该动手,至少不该当着其他人的面对手。
对于那样一个女人,如果真想教训她,只需要趁儿子不在的时候就行了,真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这样既损了自己的气度,还让儿子对她更加冷漠和疏离。
再这样下去,对她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白心染依旧是那副胆怯样,依旧老老实实的被偃墨予牵着进了邱氏的房间。
"儿子给母亲请安,几日未见,母亲身子可好?"对邱氏拱手行了礼,偃墨予虽说表情不丰富,依旧冷冷清清带着几分疏离,可言语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些。
邱氏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脸上也堆起了几分慈爱的笑:"快别多礼了,难得你能来看母亲,母亲这心里总算踏实了。"顿了顿,她露出一丝懊悔,看向白心染,"那日之事,是母亲处理不当,不该把责任归到染儿身上......母亲这几日都在房里反省,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称职的婆婆,竟然让自己儿媳受这等委屈。母亲真是不该!"
看着邱氏一脸忏悔的样子,白心染险些快吐了。
不该?不该你特么还知道打人?
说这些话也不怕把自己舌头咬断?外面到处都在谣传,说她是在房里养伤,可是这婆婆呢,连派人安慰都没有一句,你他妈现在在这里后悔个毛线啊!
"母亲,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染儿虽然胆小,但也开明大度。否则,儿子也不敢带她前来。"偃墨予垂眸说道。
邱氏眯起了眼,又一次打量起躲在偃墨予身后紧紧拽着他衣袖的白心染。
"只要染儿不气恼母亲母亲就放心了。本来母亲是打算去主院看看她的,可是又怕她因为那事畏惧母亲,不愿意与母亲走近,所以啊,母亲才忍着没去你院中,你可不能怨母亲小心眼啊。"
"儿子不敢。母亲能替染儿着想,儿子深感欣慰,感激母亲都来不及,又怎能怨母亲呢。"
几句话让这对母子似乎有‘冰释前嫌’的味道。
看着儿子能前来,邱氏算是松了一口气。
"母亲,染儿怕生,能否请母亲将左右屏退。"看着房里站得规整又恭敬的四名丫鬟,偃墨予突然请示道。
闻言,邱氏也没多说什么,朝几名丫鬟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我要与王爷说说话,不需你们伺候了。"
偃墨予在邱氏对面的椅凳上了坐了下来,将白心染拉到身边,从头到尾,那一大一小的手就没分开过。<!--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