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或许是她终于明白了来主院的任务,做这些事时,竟然从头到尾都没出一个声,且一副毕恭毕敬、小心谨慎的模样,低眉顺眼的让人看不到她的情绪,给人感觉就是一个惟命是从的下人。
当然,如果把她那身妖娆清爽的衣裳忽略掉的话,可能就更像下人了。
偃墨予正眼都没给她一个,将白心染从腿上放下,径直去了浴桶边,试了试水温,没说什么,回过身又去榻边将白心染给抱了起来,伸手替她脱起衣物。
"杵着做何?还不将门关上!"冷冽的声音是朝着房门口的女人说的。
丽容咬着唇,将房门关上。
这几天,白心染都是这么被伺候的,虽然屋子里多了个女人,但作为一个曾经穿着比基尼游泳、去过公共澡堂洗澡的现代人,在同是女人的丽容面前,她也没什么羞涩感。
洗完澡后
偃墨予突然冷脸朝着门口那个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女人命令道:"王妃来了葵水,去将女子用的东西取来,替王妃换上!"
闻言,白心染头偏向一侧,嘴角狠抽。"......"
想拒绝,可是她又不好说话。
而丽容则是铁青着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王爷竟然要她去给那个女人换女人葵水用的东西?!
抬头,她一双美眸染上了水雾,似是不确定的看向了偃墨予,当透过眼中的水光看到男人犹如冷面罗刹的脸时,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抑制着哽咽的声音,走到墙角放衣柜的地方,翻找起来。
平日里,白心染的东西都是血影在给她准备,且一切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就连女人用的月经带,都是血影亲自替白心染做的,因为白心染这几日葵水多,她还用心的准备了许多,以备白心染随时可以换上干净的。
好在血影准备充分、收拾得也妥当,丽容很快就将东西找了出来,拿到了白心染面前。
"替王妃换上!"偃墨予冷脸命令道,许是为了避免尴尬,他起身背对着两个女人。
白心染在心里都笑得快要打滚了。她发誓,这绝壁不是她的意思!
她绝壁没有想过要恶搞,更没有要故意羞辱这个女人。
不过,当她伪装得纯洁无辜的眼睛对上丽容突然变得阴狠的神色时,她突然就推翻了心里的想法,心中顿时充满了冷意。
此刻的丽容见男人背过身去,脸上的委屈虽然还在,可那目光却凌厉起来,泛红的眼眶中,眼珠子瞪得鼓鼓的,带上了几分狰狞和毒辣,就似要吃人的女鬼一般。
这一幕,让白心染险些一耳光给她甩过去。
这女人自己犯贱,穿着这么骚包的跑来勾引他男人,她都没开口骂人呢,这女人居然用这种表情对着她,真他妈当她是白痴,以为她好欺负?
原本她还想着看这女人方才那么委屈的样子要不要放过她让她回房去休息,没想到这女人背着她家男人,居然对她放毒光。
这可是她自荐跑来当下人的,没人强求她来,现在露出这副吃人的女鬼样,尼玛,敢在她面前装逼?
看姐不玩死你!
心里冷哼着,白心染面上越加懵傻起来,还试图伸手去抢丽容手中的月经带。
丽容不着痕迹的将白心染的手挥开,此刻的她心里何止是羡慕嫉妒恨,简直就是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废物给杀了。特别是看到白心染脖子上和心口上深浅不一的印记时,她心里更是像吃了毒药死的,浑身都仿佛在冒毒气,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废物给毒死。
为何她身上就从来没有这些印记?
她明明被王爷宠幸过,为何她从来就没发现自己身上有这种印记?
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丽容赶紧收回思绪,觉得此刻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忍着心中各种愤怒和屈辱,伺候好白心染就在她直起身时,猩红的眼底瞬间浮出一丝狠色,只见她将自己细长且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朝着白心染的用力的划了下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现在做不到除掉她,那就让她狠狠的痛吧!
只是,当她指甲深入到白心染肌肤时,突然一只脚猛得踹在她心口上,那力道强劲而猛烈,让丽容不仅没半点防备,且整个身子都被踹飞了出去。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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