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你......你......你......"颜面失去正常的血色,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白心染抿唇笑了笑,用着比黄莺还清脆的嗓音朝邱氏说道:"母亲,你脸色失血过多,白得就快成死人了,哎哟,你还是赶紧回你的窝里蹲着去吧,别跑出来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要是无端的把别人给吓死了,估计你比王爷遭得孽更深。"挑着眉梢,她朝边上的男仆招了招手,"你们赶紧过来,把老夫人给送回梨院去。"
邱氏带来的丫鬟站在不远处,见白心染竟然吩咐男子去搀扶邱氏,各个顿时也被吓青了脸,赶紧上前将浑身颤抖还处于惊棘中的邱氏给左右搀扶住,往大门外走——
邱氏原本是到梨园兴师问罪的,结果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就如同被鬼吸干了阳气一般脸色青白、浑身发抖的由丫鬟护送回了梨院,且一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厅堂里,看着邱氏离去的背影,白心染眼中凝聚起浓浓的冷意。
这个老姑婆,你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看咱们到底谁最不好过!
"你与她说了什么?"突然,腰间缠上熟悉的铁臂,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那一个‘她’字,让白心染笑了。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下了某些决心了。
知道他俩要说话,血影将四处的下人都撵了出去,而她自己也默默的退出了厅堂。
待人都走完了,白心染才转过身,笑容得意的看着偃墨予:"其实也没说什么,我就对她说了‘若是你再如此闹下去,我就把你还是姑娘的事告诉王爷,信不信王爷立马就让人来给你验身?’"摊摊手,耸耸肩,"就这样而已。"
偃墨予抿着薄唇,只感觉额头上一片黑。将女人禁锢在胸前,他下巴摩挲着她头顶,久久的,一句话都没说。
"你会不会怪我说了那些话?"白心染摸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主动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将秘密揭穿?"
在她头顶上方,偃墨予摇头,嗓音被他压得很低:"我也想早日知道真相。"
他不怪她。
他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他尽量忽视梨院中的人,甚至故意不去提那女人。他知道,其实他也一直在逃避。
他想知道真相的同时,又怕真相背后有什么让他更加无法接受的事。
可面对那个女人对染儿的态度,他觉得自己再没法逃避了。
他发誓,他定是要好好的调查邱氏!
想到什么,他摸着白心染的脸,眼底溢满了心疼:"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得小心谨慎些,知道吗?"
白心染一脸严肃的点头:"我知道。"
邱氏的秘密被她揭了出来。她没有当众揭穿,那就是想要邱氏自己上钩。
若是邱氏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养母并非亲母,向他们主动坦白,那他们可以相信邱氏的为人,毕竟她虽不是亲妈,但养育之恩却是实实在在的。那他们也会以对待养母的态度来对待她。
相反,若是邱氏不承认养母的身份,非要以亲娘的身份自居,那其中肯定就存在着猫腻。
而这个猫腻,或许会给他们夫妻俩带来危险。特别她,兴许还会惨遭别人杀人灭口!
可是不冒此危险,又怎么能知道这个邱氏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到底安了什么心?
大学士府
听着丫鬟的禀报,贺兰氏一脸的不信,瞪大老眼看着贴身丫鬟:"什么?你说那孽畜变好了"
尽管京城里传的满城风雨,都说承王要寻得道高人为那孽畜祛除聋哑病疾,但他们可从来不相信那孽畜会有被治好的一天,毕竟当年可是找了许多大夫为那孽畜看过,确定那孽畜是生来就有的毛病,怎么可能在时隔近二十年就还能治好呢?
他们白府暗中悬赏寻找得道高人,可从来没想过是要去医治那个孽畜的,他们只是想比季家快一步讨得承王好感,让季家断了接近承王府的路子。
没想到那孽畜居然真的被医治好了......这简直就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丫鬟见贺兰氏不信,于是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太夫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承王妃真的恢复正常了。现在京城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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