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心染黑线。
两手捧着他冷峭的两颊,一边恶作剧的往两边拉扯着,她一边佯装咬牙切齿:"你可真够无聊的,是你说要带我出来的,难道我多看几眼还不行?天天都对着你看,再美也有腻味的时候。"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脸。
黑眸里泛着阴测测的冷光,直瞪进她的双眼之中。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该死的,这才新婚一个月,她居然说腻味了!
瞧着他骤变的脸,白心染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人家不过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大不了我认错总行了吧?"
"不够诚心。"男人脸色依旧黑冷黑冷的。
"那你想怎么样嘛?"眼角含笑的看着上方那小气的男人。
"我让殷杜返回府去。"
白心染顿时将他嘴巴捂住,低声斥道:"你少一天折腾我不行啊?还说要为我花银子,我可是一两银子也没花,你就要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
偃墨予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嫌弃他在先,现在居然反过来说他不是。
她还能再无理一些么?
似乎不想跟她废话,似乎很看不惯她那张红艳艳的嘴,偃墨予突然捧着她的脸,覆了上去——
隔着一张帘子
听着马车内的动静,殷杜耳根莫名的发烫泛红,就连视线都别扭起来,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回头去看了。
爷好歹该顾及一下场合啊,要真忍不住,那还出府做何啊?不如一直在房里滚被窝算了,这出来后又不正经的逛街,简直就是故意折腾他这个车夫!
而且还让他跟一个女人同时一起听......
尴尬的视线往身侧撇了一眼,殷杜险些从马车上摔下去。
看着血影目不斜视,脸不红、气不喘,犹如一蹲石像般,殷杜彻底不淡定了。
这还是女人吗?
她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如此认真?!
反观他这个大男人,都想找道地缝钻进去了。
而正在这时,前面不知道做什么,过路的人纷纷将一处摊点给包围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他们马车的去路。
不得已,殷杜只好勒马停下——
"爷,前方没路了。"红着耳朵,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马车内喊话,怕里面的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还故意拔高了嗓门。
马车突然停下,车里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某爷偷了香,这时候心情还算不错。
白心染都懒得跟他说话了,这不要脸的,心眼越来越小了,连一句玩笑都开不起。
因为人群堵塞,马车无法前行,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两主两仆只好选择下马车。
殷杜去找地方停放马车,血影则是跟在夫妻俩身后,自觉的保持着一段距离,既不打扰两人的兴致,也可以将四周的动静都收入眼中。
白心染走在偃墨予身侧,时不时的东张西望,搜寻着街边感兴趣的东西。
两人似乎都没有目的,只是很随性的走着、看着。
今日出门,两人穿着打扮都极为低调,走在人群里,偃墨予除了身量高拔,气质难挡外,倒也还算平民化,而矮小的白心染压根就吸引不了别人的视线。
面上,两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别处,但并靠的手臂下,因为广袖的遮挡,男人肆无忌惮的将女人的小手紧握在手心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路走一路都在玩着女人的小手,从手掌到指关节再到指甲盖。
白心染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任由他牵着,但渐渐的,就有些恶寒受不了了。
抬头斜睨了一眼那冷峭的侧脸,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眸一转,她反手将他大掌握住,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调戏起他的大手来。
"......"偃墨予顿下脚步,愉悦的目光有些火热的看向身侧的女人。
薄唇勾勒,他嘴角扬着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两人就这么你‘调戏’我,我‘调戏’你的走到了一家新开张的酒楼前。<!--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