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先怀疑她的!
夫妻俩随后在房里商量着去卢云山狩猎的事,而白心染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不过不是关于邱氏的,而是关于当今皇帝夏高的。从偃墨予口中得知,夏高每年的这个月都会组织一次狩猎,且每一次都会选择去卢云山,更让人佩服的是他这‘癖好’居然持续了二十多年。可以说去卢云山狩猎已经成了蜀夏国皇帝每年必做的事,也成了一种惯例......
而在承王府梨院
邱氏回去之后就卧床不起。
今日之事气得心肝脾肺肾都隐隐发疼,同时也让她极为不安。闹了一场,她不仅没得到半点好,反而还险些让这份母子情断裂掉。
一堆的情绪挤在心里,让她除了躺在床上叹气、不甘之外,一点排解的办法都没有。
总之一句话,她今日是险些被活活气死!
她没想到短短的数月,予儿对她的态度居然越来越冷漠无情。甚至听不得她说那个女人的半句坏话。
她心里更为窝火的就是她还没法找人替她做主!
若是换做别人家里,或许还能找个地方诉状那个女人,以不敬长辈为由逼着儿子将那女人给休了。
可是能做主替予儿休掉那个女人的,只有一人——当今皇上夏高。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敢向皇上说这些。
那夏高向来偏袒予儿,可以说偏袒到有些变态的地步,连皇后所生的太子都生生的被挤了下去,所得的宠爱都没有予儿多。这已经是蜀夏国人尽皆知的事了。
而且,她知道,夏高对予儿的宠爱还远远的不止这些......
在夏高面前,她根本不敢说一句予儿的坏话,幼年时,有一次她只说了一句‘予儿有些沉闷’,就遭受夏高冷脸,甚至责备她对予儿没有尽心照顾,导致那一次她还差点丢掉性命。
以至于到后来,她根本不敢在夏高面前说予儿半句不是。
而今,要让她去夏高面前状告予儿的不孝,她敢保证,夏高定是不会让她活命。在夏高眼中,她本就不是予儿的亲娘,是死是活他根本不会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予儿是他的儿子,他在意的只是予儿是姐姐在世上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可是什么事都不能做,难道她只能在这里等着被予儿厌恶、等着被那个白氏夺走她手中的权利吗?
她怎么可能甘心?
予儿将来是要做皇帝的,太子算什么,只要予儿想要那个位子,夏高定是会毫不犹豫的让出来。如果予儿做了皇帝,那她的身份就不仅仅是承王府老夫人了。
她就是太后了!
在后宫之中就数她最大了!
但前提是没有女人来与她争夺管事的权利!
她现在要牢牢的把承王府管事的权利抓在手中,以后才有可能掌管凤印,才能成为后宫之首,才能让天下的女人敬仰、臣服......
就在邱氏沉浸在自己美好的畅想之中,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收回所有思绪,抬眼看了过去,就见盛子阳关好房门朝她走了过来。
"出何事了?我听说你今天去主院与承王大吵了一架,到底发生了何事?"盛子阳主动的在床榻边坐下,一脸关心的问道。
一提起今日的事,邱氏又开始磨牙。本来就缺一个能听自己倾诉的人,此刻看着盛子阳眼中对自己满满的关心,她索性将经过都说了出来,其中也包括她把东叔撵到后院的事。
盛子阳耐心的听完,最后皱着眉连连摇头:"水艳啊,你怎的就这么冲动呢?"
邱氏原本还等着他安慰自己呢,一听这话,顿时就冷脸了:"我有何做的不对的?如今我掌管着承王府的后院,难道连打发一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那女人不但不敬重我,反而还与我作对,要在后院替一个没用的下人修房造屋,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别人我有多么的不近人情、而她又多么的通情达理。你说,她这样不是等于给我耳光、让我难堪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在下人面前立威?"
见状,盛子阳赶紧解释道:"水艳,我没有说你做的不对,我只是说你冲动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