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看着那对夫妻回了座位,这时才有人站出来,大胆的想要一展自己的才艺。
即便刚才发生了那些让人心惊胆跳的事,可到底此刻的场面盛大,这种展示自己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利益和虚荣心的驱使,让许多人不得不忘记方才的一幕,认真的投入到接下来的才艺展示环节之中。
对于接下来的各才子佳人的争相露脸,白心染丝毫都提不起性趣,不,应该说还处在郁闷中根本没心情去管别人在做什么。
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玩意儿收好并放回身上,她装似没听到周围的抽气声,认认真真的坐在绣垫上,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手。
突然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将她小手包裹。那熟悉的大手、熟悉的温度,让她蹙了蹙眉,几乎是反射性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偃墨予眯了眯眼。
手臂突然缠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白心染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发现那手臂就跟铁箍子似地让她动弹不得,不由得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
偃墨予含笑的看着她,就是不撒手,感觉到她是真的在生气,他收了几分笑意低头靠近了她的耳旁。
"为夫又不是故意隐瞒不说,不过是当年旧事罢了,你又何必计较?"
白心染瞪着他:"怎么,你自己不老实交代清楚,还怪我无理取闹了?"
"......"偃墨予哭笑不得。大手将她纤腰禁锢得更紧,薄薄的唇似是不经意间刷过她粉粉的小耳朵,轻笑道:"为夫哪敢责怪你。"
这还真的不是他故意要隐瞒什么,别人说的那些他已经好长时间都不曾碰过了,险些都要忘在脑后了。再说,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卖弄的人,而且在她面前他更是不敢随便卖弄。谁知道她会不会嫌弃?
"莫生气了,为夫不也拒绝了别人相邀么,等回去之后,为夫亲自为你抚琴,可好?"
闻言,白心染眼珠转了转,闭上嘴不说话了。只不过避开别人的视线小手偷偷的摸到他腰间,咬牙,掐了下去。
"嘶!"偃墨予故意皱了皱眉。尽管那力道他没看在眼中,可还是有些幽怨的将她手给抓到自己手中,"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白心染额头淌下一丝黑线。这男人嘴巴越来越贫了!
就这么一小下下,他那身皮肉都掐不红的,哪来谋杀?!
闹了一会儿不愉快,两人也算和好了。
白心染也不是真想跟他闹。只不过想到别的女人居然比她还了解他,她这心里就气恼的想抓人。
这种感觉真心不爽,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这样的。可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越久,她越是怀揣不安。
或许就是内心中的自卑感在作祟,让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总觉得两个世界的两个人这么走到一起,一点都不真实。
手上传来的痒意让她突然回过神,看着男人又在‘调戏’自己的手,白心染没好气的反捉住他的手挠起他的手掌心。
宴中的节目很精彩,可是两人却在座位上,暗自玩得不亦乐乎。至于什么时候宣布献艺结束的都不清楚。
接下来的时间里,群臣宾客尽情把酒言欢,一时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
白心染刚想问一声‘什么时候能离开’,突然见到一名工人端着金色托盘朝着夏礼珣的方向而去。
不止如此,且殿中好几名皇子公主身前都站了这么一个端着金色托盘的宫人。
好奇心一起,她微微挪了挪屁股,朝夏礼珣的桌边移了几分。
在夏礼珣身前的桌上,有宫人摆放好的文房四宝,而他本人则是冷着一张脸盯着桌上一本红色的册子。
"墨予,他这是要做什么?"白心染好奇的朝偃墨予小声问道。
看了一眼那冷着脸久久不下笔的男人,偃墨予微微勾了勾唇:"皇上让他们将自己看中之人的名讳写下,待各方面审核过后,就会下旨赐婚。"
以前的太子,也是如此选下太子妃的,所有他还算了解皇上的举动。
白心染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皇子、公主,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抹得意。想来皇上也应该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想法,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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