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赖在门扉上好久,她才想起来要开门,双眼实在是懒得睁开了,闭着双眼让双手在门扉上摸索门把手,折腾了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人慢慢顺着打开的门缝走了进去。
可能是太困了,走起路来都像腾云驾雾,一脚踩下去,根本不知轻重,身子都跟着摇摇晃晃,闭着眼睛在一片黑茫茫中步伐踉跄的走到床尾,总算是找到了柔软温暖的所在,她勉强维持的最后那丝清醒也坠入了昏沉中,张开双手直挺挺的朝着柔软的床铺倒去——然而,下一秒,一声惊叫陡然响彻卧房,惊恐的惊叫声在整个卧室萦绕盘旋,把卧室里的那股静谧冲击的一渣不剩!
“阮寒城!”
惊叫过后,本来是昏昏欲睡的简妆瞬间睡意全无,啪地一下从柔软的床铺上跳起来,指着蚕丝被下隆起的人形“你,你怎么”简妆正说着话,突然身子被一股力量用力一抻,整个人就朝着蚕丝被直扑扑的跌了下去。
“呃你”简妆的话音再次中途消失了,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嘴唇。那只手捂的很有技巧,力度和方位掌握的刚刚好,让她既不至于窒息,又不会太痛,显然是经常做这类擒拿的动作,已经练出娴熟的技巧了。
然后,一双略带些微冰凉的双唇贴到了她的耳朵上,微凉的触感从耳垂传来,让他忍不住瑟缩起脖子,躲着这个人的双唇。然而,那人的手却锢着她的头颅,扣着她的后脑容不得她一丝一毫的躲避。她恼火的用双手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和双脚同时使劲,想要从这个男人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就在她挣扎的正起劲的时候,一道沉朗的男音忽然紧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低沉的话语缓缓从他唇畔吐出,传入她的耳中:“别乱动,乖乖配合一下,知道吗?你要是不配合我,再这么继续乱动下去”他话语顿了一下,冰凉的嘴唇忽然间有了灼热的温度,像是烙铁般烫着她的耳垂,继而道“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说的这话,你懂吗?”说完他想说的后,还不忘在话语的最后一句补上口吻轻柔,但却暗含威胁的询问。
这话对女人果然是有杀伤力的。简妆不是未经世事的人,结婚五年的她,自然知道对于男人而言,这样暧昧的语调和惊人地体温所代表着什么。不等阮寒城的话音落下,一直在蹦跶的简妆立马老实了,双手从男人的紧实刚猛的胸膛上慢慢放下,乖乖的在他手中点了点头,示意:我会很听话的配合。
“那我现在放开你,你保证不乱喊乱叫,也不能跑。答应人的事,一定要去做到,这叫信用。你可不要浪费我对你的信任,懂吗?”他的身子就在她她柔软的身体上,他精健有型的身躯和她纤细柔韧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尤其是借着床头边的一展仿古夜灯,在微弱的哑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赤(和谐)裸精瘦的上身,深邃刚毅的脸部,和喉间有序滚动,那种不用言说的,努力压制的**相比简妆身体的纤弱,他的身体则太具有压迫感,统治力,和侵略性。无论是从感官上,还是从触觉上,简妆都深刻的意识到了:她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就算他和她斗嘴吵架,辩驳琐事,表现的像是多年的损友,但他终究是个男人!
“恩。”在阮寒城好生危险的暗示下,她知趣的猛点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轻嗯。
她会完全配合阮寒城的任何要求。她用性命担保,绝不浪费他的信任,绝不擅自移动。
“好,我放开你,你安静听我说就可以了。”阮寒城说到做到,果然按照约定放开对她的钳制,同时身体也稍微抬起了一些,双臂撑在她的头部两侧,近在迟尺的俯视她的面容,用极为微弱,只有简妆细听才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畔低声道:“我们不是约好过的么,回到阮家,你要配合我演戏,确保万无一失,没有人看出纰漏。”
“嗯。”简妆继续点头,表示自己记得,也遵从。
“那现在,我们还要继续演下去。刚才吓到了你了,我很抱歉,但我也是形势所迫,不得以才这样做的。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我会和你同时出现在这个主卧里,因为这个主卧是我的卧室,我和你是夫妻,回到阮家,没道理在分房睡了。你或许还想说:那我为什么不打地铺,非要跑到穿上和你挤一个床铺。原因很简单,绝对不是因为我睡不了地板,我训练的时候,什么地方没睡过,是席梦思还是地板,对我来说没多大区别。我之所以要挤到床上来,更不是想要占你什么便宜。”阮寒城话语一顿,毒舌的天性还是不忘继续发挥,带着点讥讽的挖苦她,说“你的性格,还有你的身材,都不是我的菜,除非我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否则想让我对你‘不轨’,还是有点难度。”
“咳咳。”简妆无语的瞟了他一眼,用力咳嗽了两下,表示她内心的抗议。她正凝神贯注听的认真严肃,结果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居然还能不忘损损她,真是毒舌的非比寻常。
“扯远了。”阮寒城马上改口,话锋陡然转变,压低了嗓音,粗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慎重道:“我爸为了看你和我是不是真的结婚了,为了知道咱们的感情进展,在这件主卧里,安装了窃听器和监控我仔细勘察过,浴室和书房没有发现,只有主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