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看着云若依旧没好的臂腕,不禁更揪心,刚想叫人快去催太医,却看见昭阳殿中慌成一团的样子,不禁大怒:“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没看见你们主子病了吗?还不快去请太医,一个个翻箱倒柜的。” 难道云若的病,救不好吗?
一个太监看见木槿这番便壮着胆子,前去说道:“禀王爷,郡主这病常发,殿中有药,只是平时都是紫儿姑姑放着,奴才们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木槿一听,也不免着急:“一帮没用的奴才,还不快去把紫儿找回来。”木槿看着云若难受的表情,心也觉得开始不舒服,索性自己也开始找药,木槿翻着云若的首饰盒,看见那素雅的首饰,不觉那清清淡淡的女子又深了一分,可是药呢?木槿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焦急,回头看着云若,突然发现云若的枕旁有个小盒子,样子颇为熟悉。
木槿箭步迈过去,拿起那个紫檀木的小盒,打开,却被一行字惊了心“天赐元年,初次相见,往事如浮烟,我心应如如磐石,不可转也,怎奈心不觉性,奈何,奈何。”这是,他送给云若的放置金疮药的盒子,怎会还留着,刻着这些字,这药,木槿拿起药,闻了闻,不是金疮药的味道。
“来人,快看看这是不是你们主子的药。”木槿急忙喊宫人过来。
来了个小宫女,接过木槿手中的药,放在鼻边清闻,喜道:“是的,是的,郡主的药找到了。”一旁的宫人听到药找到了,都长舒了一口气,又急忙倒水,准备喂云若服药。
“紫儿姑姑回来了。”门外有人惊喜的喊道,谢天谢地,紫儿姑姑终于赶回来了。
紫儿一迈进宫门就看见了木槿和他手中拿着的盒子,他全知道了,紫儿又看着云若的样子,真的是发病了,接过身旁宫人递过的水杯,径布走到云若身旁,拿着药,从中倒出一颗,准备喂云若服下。
木槿见状也顾不得刚才的字了坐在云若床边扶她半起,配合着紫儿喂她吃药,还不时嘱咐着:“慢点,别呛到她。”见云若吃下药后还慢慢的捋着云若的背,助她咽下药去。
紫儿看着木槿这番样子,更加确定了木槿对云若也有情,这是不是说明云若嫁进木家或许比想象中的好呢?
木槿察觉到紫儿眼中的异样,便立即起身,紫儿看着起身的木槿忙扑上去扶住要倒下的云若,这人变得真快,但还是道:“紫儿谢过王爷救我家主子,紫儿不便给王爷行礼,还请王爷见谅。”说着更是示意宫人们向木槿行大礼,宫人们也才反应过来,刚才太慌了,都忘了行礼了。
“不必了,看好你家主子,身体不好就不必外出了,下次,要是再倒在在这冰天雪地里,没人看见,就不好说了。”木槿又看了眼气色回佳的云若,转身走出了昭阳殿。
刚出宫门,便见到了刚才派出的侍卫——追命领着太医向这边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追命看见王爷的脸色也知道办砸了差事,可是着太医一个劲的说要熬好了要再给云若送去,还说不用担心,昭阳殿有药什么的,弄的他都想动手了,真的不能怪他啊。
“参见王爷。”太医看见木槿,急忙参见。这木王真的在此啊!
“不必了,本王刚才在御花园见到若长郡主晕倒,便请人叫了你过来,太医,这是什么病情?”木槿看着云若反正已吞药,无事了,便干脆问起了云若的病情。
“秉王爷,郡主是天生的心悸症,时有发病,但近几年已好多了,微臣也不知怎的又突发了,哎,郡主这身体是微臣从医几十年来见到的最弱的身子了,这病时刻都能使她的气命受损啊!”太医见木槿确实如此,便把准备好的说了出来。
“好了,本王知道了,太医慢走。”木槿听过继续昂首向前走去,云若,原来,你病得这么严重,为何都不说呢?
“王爷,今日之事,您忘记她是谁了吗?”一旁的追命看见木槿的表情,开口提醒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番神情,是紧张,担心,可她是八王的女儿啊。
“本王知道,不用你提醒。”木槿不耐烦的回答,是啊,今天自己是怎么,怎会 如此的失态,为她着担忧这番样子,但想起云若盒子的那个那番话,她对自己也有情不是吗?而且也是情根深中了。
不,自己怎么会用个也字,对她没有任何的爱意,她是八王的女儿,我们是生来的死敌,可是那次若不是父亲自己就想要她了,父亲还要利用她去打击八王和皇上的软肋,自己不可以心软,不可被她打动,想到这木槿的眼睛又深邃了起来,就是要这样,不能心软,否则大事不成,自己也无颜面再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