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是朝中大员,位居宰相,对大周忠心如此, 但先皇沫政竟然忌惮你祖父的势力而派人陷害,槿儿,你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祖父与八王交好去请他帮忙,但是八王却落井下石,反告你祖父,若不是你祖父选择自尽,我们一家人恐怕早没命了,二十几年了,我每次想起来都恨的不行,大周,八王,他们欠我们太多了。”木子桖愤恨的说。
“是,槿儿记得,是槿儿错了,槿儿一定会为祖父报仇,不会放过他们的。”木槿紧紧的攥住手,是,自己真是不孝,难道忘记大仇未报吗,还竟然对仇人的女儿动心,绝对不可,父亲,放心,从今日起,木槿定会为木家报仇,我要让大周荡然无存,让沫云若和他的沫家皇族一起消失。
天渐渐的阴暗下来,皇宫内的天阴暗的似乎更为厉害,就如同人心般由白变黑或许就是一瞬的事,昭阳殿内,云若动了动手指,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恍如隔世,一瞬间云若好像不知自己在哪里,直到已伏在身旁桌子上睡着的的紫儿才意识到回宫了。
云若的动静惊醒了紫儿,看见云若醒了,紫儿的心放下了一大截,终于醒了:“郡主,你醒了,可昏迷了好一阵呢,喝点水吧,我让他们去把太医开的药煎一副去。”
“慢着,紫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云若刚醒,脑子依旧混沌着,依稀的记着自己和木槿相见了,然后昏倒了,头好昏啊,怎么昏倒的啊!
“郡主,你怎么了,你病发了,然后昏倒了,是木王把你送回来的。”紫儿看着云若不停的摇头试图想起什么忙上去制止。
“木槿送我回来的?然后呢。”她印象中记得有个人极其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还用手试她的头,为她焦急的找药,难道都是木槿吗?
“没有,他没有做什么,就是把郡主交给了宫人,就走了。”紫儿回过头去假装倒水掩藏自己的心虚。
只是这样吗,那都是自己的错觉,是啊,他会听自己父亲的话啊,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郡主,这是皇上给你的,皇上让郡主安心养病,说等郡主平安归来,我,先去煎药了。”紫儿找了个借口岔开了话题,把玉佩交给云若便离开了,省的再让她看出什么。
云若拿着这玉佩,却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自己怎么会昏倒呢,病发,怎会,自己这些年吃的那些药再加上习武应是有效的抑制住了自己病发啊,怎会今日发病的如此厉害啊。
自己最近也未做什么刺激之事,也未吃任何药品啊,等等,云若突然想起了那杯茶,在皇兄景阳宫中的喝那杯茶,当时就觉得怪怪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味道,云若迅速的起身,走到柜子旁,从中取出了一本书。
云若飞速的翻阅着,记得就在这里,找到了“麻黄,气微香,味涩、微苦,对就是麻黄的味道。”云若看到这里,手抖了一下,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麻黄,取其根心,取水蒸馏,所得液体大量使用,极易诱发心悸之病。”云若念念道,皇兄是用麻黄之水泡的这杯茶,为什么,要让她病发啊,云若一个不稳,坐在地上,回想整件事“来人,紫儿。”
门外的紫儿正端着药,听见云若叫她,急忙就进来了,却看见云若坐在地上,吓了一跳,把药放在桌上,扶着云若起来:“郡主,这是怎么了,你才刚醒,怎么能坐在地上。”
“我问你,木槿为什么进宫。”云若面无表情的看着紫儿。
“自而被这样的云若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她:“是皇上宣木王来的,说是问他婚事准备。”
“那我问你,我父王对你说了什么。”云若突然转身抓住了紫儿的衣襟,激动无比。
“王爷他就是让奴婢好好照顾郡主,没说别的。”紫儿看着近乎发狂的云若,不知该怎么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云若。
“哈哈哈。原来如此,现在我算是众叛亲离了吧,我的皇兄,父王都把我的得这病去让我的敌人知道,这是我的弱点,这算什么,告诉他们我真的好欺负,指不定哪天就会死于自己的病,尽管去欺压吧,不用顾忌什么,好让我趁机帮他们反击吗,以我的命做赌注,我就真么不值得活吗?”云若笑着,竟留出了眼泪,为什么,她算什么啊!
紫儿看着云若,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开口,是啊,刚才的疑惑全明白了,为什么八王莫名其妙的叫自己说这些,皇上怎么知道这事的,”郡主,你还有我呢,不论怎样,我都陪着你。“紫儿握着云若的手。
云若抬头看着她,抱着她痛哭,只有你现在还陪着我了,这宫中好可怕,连家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