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还不住口。”在温泽阳的话刚落,一道凌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前面走的的说一个身着黑色锦绣长袍的中年人,年约四五十的模样,眉眼之间和温泽阳有几分相似,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此人正是卫远候温康弘。而他旁边还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大约二十岁的模样,宽肩窄腰,玉带束身,五官白皙,容颜清俊。特别是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黝黑像黑宝石。手执一柄上好的折扇,步履轻盈,悠闲自在,眉眼间含着满满的笑意,如此模样却把风流倜傥这个成语诠释的非常到位。
看着白衣男子眼中满是戏谑,江宁音感到一丝怪异,貌似他不认识这位大爷的吧?随后在脑海中慢慢搜索着此人的身份,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此人正是景王殿下凌瑾。
“爹,我在为民除害,又没有做错什么?”感觉到自己父亲的怒气,被他严厉呵斥,温泽阳连忙出声讨好到,话语中有丝丝的讨好意味。
“还不快点向郡主道歉和向景王殿下请安!”温康弘瞪了温泽阳一样,连忙歉意的看向江宁音。看着她的伤势不是很严重,随后才放松过来。“瑜安郡主伤势怎么样,来人快点去请太医。”
刚刚看到那一幕,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去了,真是快要急死他了。要不是景王把他们给分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没事,刚刚只是和温二公子在切磋武艺。”看着一脸歉疚的温康弘,江宁音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而他此时的模样不由的让她,想到她这位前身的父王,想到以前的她总是犯错,却是无条件的包容她。所以她也不想为难这样一位父亲。
而温泽阳视乎很不习惯江宁音刚刚说的话,在他的记忆中,江宁音可没有那么好讲话,而且那一次都是一口咬住说别人的错。这个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她怎么有礼貌好说话的样子,所以现在听到江宁音的话,一脸的不相信。随后很少怪异的看着她,心中的想法很是纠结。
“瑜安郡主还是等太医来看看吧,免得江阳王担心。”凌瑾视看着这她的脸,看着江宁音叫玉儿扶起她准备要走的模样,缓缓出声道。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江宁音变了那么多?而且她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了?
“那就多谢景王殿下。”江宁音平静的看着凌瑾应了一声,随后让玉儿扶他到凉亭中坐在,静静的等待着太医的到来。
凌瑾挑眉,眸光流光一转,随后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细细凝视着江宁音此时平静的模样。似乎想要将她的心思看透。
“瑜安郡主客气了。”凌瑾没有看透她的心思,心中感到一丝讶异,轻笑道。随后拿起她刚刚留住石桌上的炒栗子,慢慢剥了起来,丝毫没有在意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恶名远播的女子。
凌瑾突然觉得今天的江宁音和之前见过的不一样。以前的她见到他的时候会带上女子特有的娇羞,但是今天的确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很是怪异。
不到一刻钟卫远侯府的贴身侍卫就带着两个太医就匆匆的来了,只是看到江宁音和凌瑾的时候很少震惊。随后收敛情绪,行礼。
“微臣见过景王殿下,见过卫远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景王殿下也会现在这里。
“免礼,快点帮瑜安郡主和温二公子看看吧。”凌瑾很少随意的看了太医一眼,随后看向江宁音道。声音清朗潇洒,富有磁性,就像大提琴拉出的曲调。
而两个太医显然没有见过江宁音,但是一听到瑜安郡主的时候脸色却是一白,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坐着的女子会是大夏赫赫有名的第一恶女。
而江宁音看着两人的脸色,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杀伤力会这么大,她顿时感到自己有点像毒蛇猛兽,那样让人闻风丧胆。也第一次知道这个恶名既然会这么的强大。
随后,一人才镇静的把江宁音和温泽阳整治,把脉。告之他们两人只是轻伤,养几天就好了,随后分别开了方子,治好叮嘱养伤的主要事件才离开。
“爹,我就说没有什么事情,看吧,太医都这样说。”看着本来一脸担忧温康弘,温泽阳听了太医的话之后,连忙说道。他知道他的父亲是担心他,特别是江宁音是江阳王的女儿,如果伤了她,那么以后卫远侯府会和江阳王府敌对,这个是父亲最担心的。
而他刚刚却是是太冲动了,特别是他刚刚看到江宁音的时候就想着他以前被痛揍的场景,心中只想着要报仇,哪里还管的了?
“郡主,咱们是回王府吗?”玉儿本来一课心七上八下,但是听太医说自家的郡主受了轻伤,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恭谨的问道。只是想着等下回去又不能去看今天的才艺表演,心中有点可惜,但是一想到江宁音受伤了,还是回去好点。
“这点伤不碍事,我想去看看才艺表演。”知道玉儿担心,江宁音细心安抚道。而身体也感觉只是还感到一丝的胸闷难受而已。但是比刚刚已经好了很多,所以她也不想错过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的节日盛会。
“既然郡主想要去看才艺比赛,那不如咱们一起结伴同行如何?”听着江宁音刚刚的话,凌瑾眸光骤然一沉,随后轻声笑道,而且笑声说不出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