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出来,她身上的棉袄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下身的棉裤,一些地方都露出了泛黄的棉花。
面对这样的老太太,刀疤这伙人一点都没有手软,一个青皮上去揪住老太太的衣服拽到刀疤身前,用力一推。
然后伸腿照着老太太的后腰上踹了一脚。老太太哪禁得住这般折腾,被这一脚直接踹趴在地上,疼的她无法再趴不起来,冰冷的地面,冰冷的人心,为了钱,有些人可以把人当成狗来对待。
刀疤蹲下,揪住老太太头发问道:“老太婆,什么时候搬走,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等等我儿子回来我就搬求你再宽限两天,我儿子马上就回来了”老太太央求道。
“别他妈的在我这装可怜,你上个星期就说你儿子快回来了,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你儿子还是没回来,今天是最后期限,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兄弟们,给我砸!把他家的东西都跟我砸干净了,一样都别留!”三个小弟一窝蜂的冲进屋子。
小屋子里,几乎没有像样的东西,木桌上的饭菜都已发叟,床铺上的薄被也都开了线,十几平米的小屋里,几乎找不到一样像样的东西,没有像样的也要砸,把现有的全砸了,让这死老太婆知道他们几个几个的厉害!
屋里面,三个小弟发飙似的一顿猛砸。屋外,老太太抱着刀疤的大腿,哭着哀求:“求您了别砸了您这这是在要我的命啊”刀疤用力把老太太从脚边蹬开,骂道:“你他妈的少跟我哭哭咧咧的。
我们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今天我们就是来要你命的,你要是=丕搬走,老子让你死在最院子里!”
“我不能搬走,我要是走了我儿子回家就找不到我了求您求您在宽限两天我儿子一回来,我们就走”
老太太苦苦哀求着。刀疤眼角跳了一下,冒出狠劲,说道:“好,看来今儿不跟你来点硬的,你是不知道我刀疤的厉害!”说着,刀疤揪着老太太的头发把老人家从地上生生拽起来,紧接着凶猛一脚,把老太太踹了一个跟头。
老太太倒在地上,磕的满脸是血,惨不忍睹,刀疤从地上捡起板砖,比划着老太太的脑袋,说道:“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走还是不走!不走,我一板砖下去就要你的命!”
老太太最终还是无法和这帮痞子抵抗,只能哀哭的说道:“走我这就走”“现在就给我滚出这个院子,滚的越远越好,别回头!”
刀疤喊道。这几个人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不给老太太,他们就是要强行逼着她离开。门外不少邻居偷偷看着,麻木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老太太想站起来。
但是他已经被打的全身虚脱,视线开始模糊。她匍匐着身子,听着身后痞子们的嘲笑,艰难的一点一点的向门外趴,滚烫的泪珠掉在地上,她想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就要从边疆军区回来了
刀疤他们看着老太太离开,心里特别高兴,终于逼走了这个死老太婆,完成了一项大任务啊!但是,几个人的笑容没有保持太久,当他们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年轻人的时候,笑容都僵住了。
张跃军把母亲从地上扶起,让母亲靠着墙根坐在一处草垛上,然后走向刀疤,一边走,一边说道:“让我们搬家,可以,我们现在就搬走,但是你打我母亲,我要你血债血还!”
说着,张跃军小腿突然发力,迅猛冲上去,朝刀疤面门猛踹一脚。一脚踹下去,刀疤整个鼻粱骨成粉碎性骨折。刚到家的张跃军见母亲受到如此欺凌,心头怒火已无法控制。
无论多理性的人,当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成这样,也不会忍耐的住。摆在张跃军眼前的只有一个状态,那就是爆发!
一脚踹翻刀疤之后,紧接着朝着刀疤脑袋瓜子上狠狠的踢一脚,军靴踢在人的脑瓜子上,就相当于石头砸在鸡蛋上。
刀疤感觉自己的头像爆炸一样,突然间的剧痛一下子贯穿全身,这一脚虽然没有致刀疤死地,但刀疤右眼的视网膜被震破,整个右眼都在这一刻,完全失明。
一愣头青朝张跃军扑过来,张跃军不退反进,突然一个擒拿手,抓住青皮的胳膊,向后一拉。
紧接着往外侧一拧,嘎嘣一声,整条胳膊被拧断了,拧断胳膊还不算完,张跃军照着这小子腋窝上连着锤了三拳,整条胳膊的大筋被震伤,这条胳膊从此也就废了。